外人（1/2）

“寻后山寒潭，问天虞圣剑。”

司空城饮了一口茶，道，“天虞弟子的神武都是从后山寒潭潭心请出来的。其他的你不必过早知道，只要专心养好伤就行了。”

钟离闻言便是一愣。

就这样？解释完了？

他眨眨眼，还等着司空城继续多说几句话，至少像以前那样有耐心地敷衍一下自己。可司空城还是稳稳地端着一杯茶，像吃了秤砣的千年老鳖一般，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

这算什么？吊人胃口？还是变相引诱？

钟离一时觉得自己的胃更疼了，似乎连牙关都一阵阵地发紧。

原来那个温柔可亲、就连对自己说话时都柔声细气的师兄怎么变得这么难搞？

司空城看似垂眸盯着杯中的茶叶梗，实际正借着余光留神钟离的神色。

后者正皱着眉配着一脸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看上去要多纯然无害有多纯然无害。

装的倒好。

对于这个小师弟，司空城可以说是用尽了全身的心思。所以钟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带他心中的所思所想，司空城都了如指掌。

这几年，钟离下山的次数越来越多，所见所知也越来越广。同样的，下山如入海，鱼龙混杂。

钟离接触到的人也都是三教九流各式各样。他虽耳聋，但好在心灵聪慧，眼观鼻鼻观心，应付起各路妖魔鬼怪也是得心应手。

以至于现在对自己说话也时常阴阳怪气没大没小的。司空城气结。

也该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我就不说，看你心痒上火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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