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1/2)
身处在这个以追求同性为潮流的时代,幸也不幸。同时看两位帅哥美女大手拉小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场视觉盛宴。只可惜剩下的丑男腐女,耗渡青春,再难以两相欢好。人类的延续只靠着剩下为数不多的剩男剩女。
这个故事关于我们,关于他们。高尚点说是关于信仰和爱情,掐头去尾,也就是上下五千年男女那档子的性和爱。
我叫金秋雪,20出头的年纪,自认为是一般般的长相,一般般的学历,只是托了个好胎,摊上个有钱的爹,有势的后妈。要说前半辈子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几个还不错的男朋友,当了个名符其实的米虫。
6岁以前,跟着纯朴的老妈在乡里安生的看花除草学种地。
17岁以前,我的一年基本分为城市和农村两个阶级路线,平均每3个月,就要坐1次飞机,1次大巴,2次公交辗转与妈妈和爸爸各自的家。爸爸家呆的没劲了,就回归乡野去找在田里种豆种瓜的老妈。受不了夏日蚕鸣的聒噪和冬雪的摧残时,又急忙屁颠的滚回京都的老爸家避暑躲寒。理所当然,学习倒数,爱情丰收。
高考拖着老金头的福,考来了京都。之后出国留学,落的一个不好也不坏的研究生文凭。
24岁,光荣回国。跟未婚夫认识大半年之后就订婚,之后的生活已经板上钉钉,一眼望到底,米虫生活我享受的十分愉悦,这是多少穷苦孩子奋斗几辈子都换不来的幸福生活。干嘛不珍惜?
正月噼里啪啦的刚过去。眨眼就到了二月二龙抬头那天,下午4点约好和准未婚夫汪琛一起去做个头发。寒风呼啸,窗外嚎嚎跟哭丧一样,我心里没由来的烦躁,离四点还差3分钟,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我亲爱的汪琛。
汪琛,老爸千挑万选的未婚夫,虽说是联姻,倒也一点儿不委屈。毕竟他亲生的宝贝闺女也就我一个,倒是没得选择只能偏心我一个。
未婚夫只比我大了两岁,今年是我本命年,带些讨彩头的心理,我俩冬至也就是他生日那天见了见各位爹妈,算是正式定下了。
按理来说,他人不错,长的也好,弹的一手好钢琴。人前我俩是伉俪情深,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私下里,Tony说我俩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沆瀣一气、臭味相投和狼狈为奸。
汪琛反常的在响铃11声后挂断了我的电话。没过一会儿,我手机收到来自一条大米虫的消息。
“大宝贝儿,别生气啊,丫的昨晚睡糊涂了,现在正起,过会儿去接你做头发。”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挑个摸狗头的表情包回头去。另附一句,快点儿。
四点一刻又过五分,我忍着要爆发的脾气打电话过去。一直到响铃的最后一声人家才懒懒的接起来,我冲这手机就河东狮吼了,"大米虫你死哪儿去了?”
接下来,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关门声,“我出门了出门了,你在等我半小时,最多半小时。”
我破口大骂,艹,你不会是压根儿就他妈没起是不是?跟哪位在床上起腻呢?是Eliot还是Sammy啊?”我越说越起劲,恨不得透过电话就震醒还在床上的另一个。
“嘘,你丫小点声。”
“你丫!我约好了Tony做头发的,你也知道他那闷骚劲儿,去迟了丫的能被他活活叨叨死?算了,你圆润的退下吧。”在滚字中,我挂断了电话,飞奔去开了车库里最便宜的一辆法拉利,太高调的车我也不敢开,我这辣鸡开车水平,从上次撞车后就不敢开好车了,怕被讹着。本想着让平时看起来无所事事的大米虫汪琛做我的专职司机,这不,才使唤了三次就用不动了。
马不停提的往老城街赶,终于在6点之前赶到Tony店里,屁股刚粘上沙发,还没暖热,就看见一抹绯色飘来,我忍住破口大笑的冲动,优雅的对他点点头,意思是衣服不错,符合你的狐媚气质。
Tony邀着我去了二楼的VIP室,手里一边拿着他自己特制的发膜,一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问我
“大半年没听见你的花边新闻了,这又是可着哪一个祸害呢?”
我淡淡回一句,“祸害谈不上,天天儿地逗逗汪大米虫,感觉日子还不赖。”
没等Tony回话,我就开始粗暴而简短的慰问大米虫以及他的床伴家属们。Tony没怎么说话,专心的做着造型,充当完美的聆听者。
只是忽然手劲儿大了,惹得我眼泪直蹦。我心里感叹,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难道与Tony这多年的情分,也将在一次次压榨这免费洗头工的过程中随着掉落的碎发一同冲进了下水沟?
“呀,我这朋友刚发过来一张照片,一下没控制住。”
“给我看看,还那种混血肌肉男模?”
Tony手机递过来,我的小姐妹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这货真不像是人他妈生的,该是有强迫症的工匠从模子里一笔一划刻出来得,狂野性感的眉毛,深邃的眼眸,湛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预吻式的m唇,人间难得几回寻。我急忙打听着这混血帅哥的来历。
Tony问问他那哥们,那哥们也不清楚,于是作罢。专心做头。
晚上九点刚过十分,我又一次不要脸的以给眼睛做massage的名义尾随着Tony踏进一家还挺出名的gay吧,名字倒挺文艺,叫悦君。
此刻Tony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喷了恰到好处的香水,头发是标准的大背头,寒风吹落凌乱下来的几根发丝宣誓着慵懒,衬衣上两个扣子都散开着,从头到脚溢出一股我今晚不一个人儿回去的浪荡味道。
以我的评分水准,这起码是个8,盘靓条顺的样子特容易让人激动。如果拿小说里的形容词来讲,他那身板是仪表堂堂,身长玉立。偏偏遗传他爹一个骚包性子,长的是温文儒雅。又完美的继承了他老娘史晨香的狐媚子劲儿,糅合在一起,恰到好处,不娘不骚,就是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妩媚,撩人心弦。可惜,他这黄金单身汉只好玉面郎君,不爱如花似玉。
悦君里形形色色的男女渐入佳境,我与Tony这对狐朋狗友也扯皮完毕,百无聊赖的Tony也瞄准了自己的猎物,眼神散发出一种雄性独有的狩猎者的光芒。我想,美丽即是原罪。
吞下最后一口Martini,他已经撂下我,拿着那杯新点的Tequila sunrise,摇摆着走向红色包座里的独身男子,那男人气场只有四个字,近我者死。
无奈Tony心比眼光还毒,他瞄上的男人,都没得跑,最后不都是跪地求CAO。看着他摇头晃尾的扭过去,我翻个白眼,真丫的暴殄天物。
那个西装齐整的男人,离得远我这个近视眼看不太清楚长相,只知道带着个金边眼镜,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心里一悸,不好,恐怕出师不利。
眨眼间又觉得自己多想,着实想看看这场博弈结果如何的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转过头去拿那杯吧台上的Margarita,刚放在嘴边,就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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