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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点才华,尽付扯淡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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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上,老三借助文艺部的关系又在各种社团里扒拉扒拉,整回了一堆资料给若然当参考,若然看到厚厚的一沓资料,直夸宋克文讲一次有能力。当晚的正戏就是502寝室八大牛人海选,趴在资料前,好埋汰人的恶性全都显露无疑,这个长得像智障,那个长得像傻逼,脑袋圆了扁了,个头高了低了,被他们戏谑了一番,也没看上个正经的。

孟辰倒是觉得有俩个还不错,一个叫卲灵明,一个叫秦环甯,若然说,那就明天去找那俩人聊聊,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第二天下午,俩人去了学校的器乐社找这俩人,说了要组乐队的事儿,整个谈话过程很简单,不到两分钟,那俩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若然和孟辰,笑了笑,那笑里分明是傲气和不屑,但面上还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若然和孟辰的说词。俩人也没太失望,毕竟也没报啥太大希望。那天之后,俩人又接连找了几个人,不是不感兴趣就是不屑于此项倡议,若然忽然觉得,想要做成点儿事,竟是这么难,尤其是在你啥都没有狗屁不是的时候。问题是,若然曾经也差点是这个学校唱歌比赛的冠军啊,一点光环都没看出来。

若然承认对乐队组建的这个事,完全就是三分钟热度,而且唱歌只是若然的兴趣,完全没有到没它不行的地步,慢慢的这事就不在议程内了,重新回到了棋牌室的怀抱里。寝室的人自然少不了对他俩一顿冷嘲热讽,若然和孟辰也没多说啥,尤其是孟辰,纯粹是陪着若然玩玩,既然主角都放弃了,龙套就不用再跑了。502寝室又恢复了虚度光阴的生机,扑克麻将连轴转。

大学的日子有太多闲暇的时间,尽管这群大专的学生在两年之后就会进入社会,每天晚上也都会聚在一起聊聊未来,聊到功成名就时的兴奋,亦或聊到前途黯淡时各自叹息。其实只要离校的日子还没来,这些人就依然打着扑克搓着麻将,喝着啤酒唱着歌,没心没肺地虚耗着,谁也不把两年后放在眼里。

502寝室各自的生活还算是精彩的,老大丁文朗没多久就处了个对象,同系不同班,叫秦天灵,相貌一般,但是不一般的是,这个女孩子的个子很高,足足一米七八,一点水分都不掺,还好丁文朗也不矮,总算能衬得起,两人也还算登对。自从两人成双入对地游荡于学校的各个地方,502寝室就相当于没老大了,这也充分的证明了古人对此种情况的精辟定义,见色而忘友是也。

至于寝室的二哥,那就是另一个版本的犀利哥了,每天的早晨从中午开始,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被也不叠就打开电脑,在魔兽的海洋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不洗脸不刷牙,连衣服都懒得穿,浑身上下就挂着一个小裤衩,往那一坐,小裤衩深深的陷在肉里,乍一看,以为光腚子在那High呢。

虽然若然也有点胖,但利索得多了,就算用扑克虚耗一天接一天的光阴,那也是在叠完被洗漱完毕之后的事情。为此若然经常的夸寝室二哥是邋遢窝囊的混合体,老二就说若然是处女座的小男人,一点没有不拘小节的不凡气度。每次两人互相“开火”的时候,老三都结案陈词一番,最欠揍的永远都是那一句,我觉得,我的床是咱寝室最干净的了。只可惜一切都是他以为。

接下来隆重介绍的就是502传奇一般的存在,老三宋克文,风骚劈腿男的杰出典范,做出点玩摇滚的样子,到处勾搭女生,凭着非一般的不要脸的精神和死缠烂打的坚韧,竟然还可以屡屡得手。经典动作是,劈腿和脚踏N船,难度系数相当之高,但次次都能出色的完成最后的平稳落地,除了第一次吃寝饭被掴的那次。一波接一波的招蜂引蝶然后来者不拒,燕瘦环肥统统下嘴,秉承的原则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老四是个502的寝室长,这个轮到他,完全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因为有的会议寝室必须得出个人参加,也就是寝室长,但是这种会通常是非常非常无聊的,老四自告奋勇要来当这个人民群众的大救星,其他七人都拍手叫好,称其勇气可嘉。第一次开会时,老四就溜出来了,并发誓打死都不会参加此种例会,太过消耗内力,步行前去不仅伤筋动骨不说,甚至心脑血管都有要自爆的危险,赌咒发誓再也不会做这种有害健康妨碍和谐的事儿。

老六刘良其是寝室的算命先生,不是因为好这口儿,而是长得像,尤其是眼睛,一转知道又起啥坏心眼了,配上两个“八点二十”的眉毛,生动而形象,就像漫画里走出的人一样。老六也是寝室的牌搭子之一,斗地主最常见的组合就是四五六,或者二五六。算命先生刘良其在寝室的牌局里是经常赢钱的那个。

老七李林算是寝室里比较上进的,交了入党申请书,进了学生会,又去了原创文学社,完全一副好学生的派头,誓要拿奖学金的那种。因为他是唯一的一个“好学生”,所以常常逃课的其他人就都得由他来善后,没办法,谁让哥哥们不争气呢。不过李林有个最重的缺点,就是好玩麻将,有时间的话,就会把斗地主的仨人拉下来打会麻将,扑克局换成麻将局,再一起磨手指头打发时间。

孟辰就不用多说了,来这没几天跟若然就成了好朋友,关系好过过其他人。之前俩人来学校的时候都是一肚子的不乐意,遇到彼此后,都觉得这破学校还有点意思。老天真是没亏待若然,在每个阶段都有那么几个人能忍了处女座的自己,还跟自己关系不错。可能因为这样,这世上才少了一个自闭症的患者,或是给中国的自杀率少添了个百分比。

言归正传,自从若然的乐队计划泡汤之后,没过多久,一腔热血又燃烧了,这回“遭殃”的是老七的原创文学社。事情缘于老七想在社团立棍儿,团内交流的时候总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地位每况愈下,于是找到了没事就赋诗一首的若然。

若然当即拒绝,理由是自诩有着风骨傲气的自己,写不出来具有“舔菊”气质的文学。老七不明白,问什么是舔菊文学。

“就是溜须拍马的那些玩意,能写但绝不写。”若然解释道。

“不让你写那些东西,你随便写,倒时我自己改改就是了,不冲别的,就冲咱们兄弟情深嘛。”

若然一再表示绝不就范。后来耐不住老七的软磨硬泡加死缠烂打,终于缴械投降了,而因此老七付出的代价是,一周的晚饭加每天一包补充脑力损失的“红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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