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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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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

上一回说道半路遇到一只醉酒橘猫让他带路去找白酉,这橘猫一路上话奇多无比又是唱又是喵喵喵的听的我脑仁都要炸了。他要是跟萧长亦对着比话痨可能萧长亦都要败下阵来...

白酉住在山顶上一路上山路崎岖本来的青石板破裂断开坑坑洼洼的一点都不平整,再拖着一条巨蟒一个凡人有什么力气能把他拖上去...

“不行了...累死我了,橘猫你上去让白酉下来接我们吧,这蛇太沉了我拖不动...”

“喵...好吧好吧。”

橘猫打了一个巨响无比的饱嗝摇摇晃晃的上山去了,在石板上踩了好几脚确认不会掉下去坐在上面休息。

萧长亦已经彻底恢复原形了,黑白色的花纹双目紧闭有些鳞片沾着干涸的血迹。哪个人下这么重的手多大仇啊...不过萧长亦修炼千年才这样看来是没好好修炼吧,两天打渔三天晒网四舍五入就是一千年..就这样还要当我师父....教我怎么变弱智吗...

半山腰没有什么树木,泥土皆为黑褐色,向山下望去森林最前面全被烧成了焦炭后面还勉强有些绿色。

烈火焚烧吗...

这么大面积焚烧山顶还住这人,那就是....想让山上的人死!

谁如此心狠手辣....土都能烧成黑褐色,甚至是石头都能烧裂断开。难以想象当时的惨况了...

妖不愧是有修为的生物,打架都和常人不一样。常人打架也就是拿个刀具农具一切顺手的东西。妖打架就是看谁修为高了,修为高的把修为低的打回原形也是常事。就像萧长亦一样甚至连一击都撑不住...

无聊的等了好久,山上飞下来了一个人,一袭白衣与这黑色的山格格不入,头上戴着两只银色翅簪脸上戴着一个血红色狰狞的面具漏着两只锋利的獠牙。不知面具下藏着怎样的人...腰间戴着一个阴阳鱼玉佩墨绿色的流苏是衣服唯一的点缀了。

白酉手一抬几百斤的蟒蛇轻轻松松的浮在空中我跟着萧长亦一起浮了起来,身边黑色的焦石渐渐下落白酉带着我们缓慢浮升。可能是那只橘猫说了我是人类所以才会特殊照顾我吧。

越往上飞越阴冷,有点瑟瑟发抖。下面已经被云雾遮盖住了不过不是白色的云是黑色的,空气还带着巨大的尘土味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飞了很久才到山顶,山顶上白花花一片,这是...尸骸!...遍地的尸骨压成白茫茫一片..这是何等的人间地狱.....可以想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骇人的战争....

从尸骸上飞过在尸骸堆上一座有些破败的城墙,一半被烧成了废墟。另一半的墙像是被血覆盖了红森森的让人心里发毛...

如果房子不破败的话这应该是个豪宅大院,门口飘着破烂的红灯笼。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下子闪过了梦中的大宅院里新婚燕尔....

“这里就是当年结婚的地方吗....”

这句话从嘴里飘出却没有得到回应,如果真的是。会不会是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以一敌百,可是又是谁下此狠手....这遍地尸骸战争一定打了很久,难道只有他家是这样?不可能...萧长亦也被追杀...会不会是有人要屠尽妖族...

这个想法出来后瞬间浑身炸起了鸡皮疙瘩,妖那么多如果要屠杀所有的妖确实可以用这么多兵力,普通的妖像是橘猫那样的人形都无法化成那就是要对付这些成了人的法力高深的...妖...

嘶.....倒吸一口冷气...妖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会让人要屠了满族....

城墙塌了一半白酉还是从正门开门进去,正门是一个小巷子走进头就是一个大池塘..不..是一整条湖泊...

在湖上建家,如果房子完整那该是多大的面积...

出了巷子面前是一条石制的桥,低头望着湖水也能看到阴森的白骨。半片湖泊都是白森森的尸骸....

“这到底是多大的战役才会让尸骸遍地...”

石桥的路很长很高走一段就会上升一些,走了一半才看到了房子。一个巨型的宅邸,青瓦斜顶、红灯笼还挂在上面随风摆动..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可以说这个大宅邸至少有几万个我家堆起来....尸海上的房子住起来会心安吗....

走了半刻钟才走到了尽头,这座房子比远处看的还要大得多,这是浮在空中的一座房子。下面有着一人粗的铁链拴在湖底,这座房子有六层。每层都有走廊和观花台,可想往日有多辉煌....

偌大的房子除了我们三个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甚至连管事都没,大堂之中各种字画瓷器摆在两旁。正中间挂着一个女子栩栩如生,画中的女子一抹浅笑韵味十足。可想是何等的大家闺秀...

太可惜了....多美的女子啊....

“裳婉啊...”

白酉对着画像说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白酉仰着头望着那副画像。千言万语深藏在面具之中,面具下该是多悲伤啊。为了这个女子宁负天下又何妨...

白酉把萧长亦带上了三楼,让他摊在地上说要输入真气。白酉坐在地上,地上出现了红色的挂像一股红白色的气体从白酉上方飘出传向了萧长亦,奇怪的是萧长亦上方只有淡淡的若隐若现的真气像是一吹就会消散...

“他的气怎么这个样子...”

....

白酉真的一字贵如金一句话都不肯说....除了刚才喊了老婆的名字再也无话。

白酉挥挥手示意让我出去,他嫌我有点碍事...

出去轻轻关上了门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湖水墨绿中泛着白,远处只剩下了黑沉沉的天。不点蜡烛摔倒了都可能不知道摔那,毕竟他家这么大....

托着烛台在楼中乱转,在六层所有门都被锁紧紧地锁上。门口的观花台所有的花都凋零枯萎残枝败柳像是外面焦炭的树木一样立着...

这应该是他老婆生前的房间了...凭借我多年采草药的经验我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花,毕竟只剩下了杆....真是废话...

不知道白酉要治萧长亦多久,在楼中随便找了一间房睡下。梦中闻到了一股异香像是栀子花,但是又甜的腻人。

耳边嘁嘁喳喳的声音比蚊子还要烦人,掀开被子猛的坐了起来。那还有什么破败,金色的床帘挂在两边桌子上放着一个烛台上面点着红烛。

门外人影涌动,推开门,天黑渐紫楼上到处挂着红色的绣球。观花台一朵朵红色的大牡丹盛开着长势十分喜人...

楼中一个又一个人抱着各种各样的布帛穿梭在楼中,特别的是每个人头上都有一对小耳朵。看来是刚学会化形的小妖耳朵还藏不起来...

楼中金碧辉煌,河水一片清澈那还有什么尸骨堆积...

走下了楼一个甩着尾巴的老者指挥着一切:“这边的红灯笼有点歪,那边的绣球多了些放下来些。”

大堂中挂着一个大大的喜一对巨大的红烛燃着,那个喜是纯手绣的,喜得边全是金线织成的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整个大堂都是一样的金线包边。多气派的婚嫁啊,新娘子多大的福气啊...

走出了宅邸石桥上都是红色的灯笼整片湖都是明晃晃的荷花灯,石桥中间居然有一棵紫色的树,树的根从湖水中伸出长的巨大无比。

树下站着一对小小的人影,白酉一席红衣牵着女子的手在向湖下抛花灯,荷花灯在空中转啊转坠入了湖水。

白酉白净的脸带着明显的红晕时不时抿着嘴,那双眼满含爱意,白酉的眼睛是清澈的银色眼尾像是勾人的弯刀千娇百媚。

那个女子头戴一片红纱挽着头发戴着金色的簪子手上戴着金色的镯子胸前一个长命锁,衣摆宽大的摆在地上拖着长长的衣尾女子正是画中的裳婉。比画中还要美...

两片薄唇粉嫩像两片蝉翼,眼睛像是清澈的湖水泛着盈盈绿光。弯弯的眉毛太美了....找不到一丝言语来形容这个女子...

“咱们现在就去拜堂吧,我等不及你做我的娘子了。”

裳婉娇羞的拉着白酉的手点了点头,两人缓步向宅邸走去。我一直看漏了一样东西就是牌匾...房子实在太大了,以至于我都没看头顶上烫金的三个字。云守殿...

原来叫云守啊.....

回到了屋内,楼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宾客。这是在收拾最后的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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