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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陷害茶靡表示淡定就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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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到了。

过了夏至两三日。

茶靡开始头疼了。

摁开手机,手机屏幕散发着微弱的亮光,照亮了天花板,墙上画着的童话系的装饰画在黑暗的笼罩下似乎有些狰狞,变得黑暗负面。那一点点的光亮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不见。

反复的按开手机,反复的让亮光照亮房间。

少女的眼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她极度想要触及那光亮,即便是一点点也好。

黑暗像是枷锁一般扣着自己的手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拽向深渊,任死神攀在自己身上。

对于茶靡来说似乎过了很久,她不断地闭眼,睁眼,闭眼,睁眼,直到眼睛终于可以看见手机散发的那一线光亮。

悬着的心放下了。

茶靡松了口气,伸手拂去额上的冷汗,她起身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两点啊。

茶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水杯,却发现水杯里的水早就所剩无几了。

翻身下床,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猛地接触冰冷的地面让茶靡浑身一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走出门外,家里寂静的很,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走廊的地板上,茶靡晕晕沉沉的握着药瓶坐电梯下楼觅水。

她墨色的发丝像是丝绸一样披散在身后,墨色的眼眸里一片浑浊,像是失去生命一样,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偶,木讷的倒满了一杯水。

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茶靡却觉得自己僵硬的好似死人一般。手脚冰凉的厉害,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缓缓拧开白色的瓶盖,轻轻抖出了三粒白色的药片。

她倒药片的动作全部都落在另一人的眼里,他没有动作。

茶靡仰起脑袋,闭着眼睛把药片倒进嘴里,随后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好苦。

即便吃过千百遍,茶靡还是觉得这个白的可怕的药片苦的要死。

从前只需要吃一片的。

茶靡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惨白冰冷的手指头。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需要三片的地步呢。

头晕晕沉沉的,起身的时候一个没站稳,险些往前倒,幸好及时稳住了身子。

茶靡有些不稳的往电梯里走去,她步调轻飘飘的,脑袋更加沉重了些。

再撑一会,千万别倒在这里。茶靡咬紧下唇,集中在眼球上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稳了稳身子,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按下电梯按钮,随即迅速进入电梯里。

后半夜两点钟,家里安静得可怕,茶靡扶着墙壁,强撑着走进自己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她整个人便靠着门背滑坐到地上。

夏季的晚上,闷热异常。分不清楚茶靡脸上是闷出的汗,还是被疼痛逼出的冷汗。

总之,她并没有开空调。

翌日,早晨七点,茶靡那精准无比的生物钟迫使她睁开眼睛。

入眼的一片光亮不能算是和煦,却总比黑暗好得多。

茶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愣了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伸手轻轻抚了抚雾狩的黑色皮毛。

谁将她扶上床的,她自己清楚。也明白得很。

掀开被子,起身,打点好一切后,她拎着背包出门了。

难得的,茶靡并没有带雾狩出去。

快到满月了。每到满月之际,雾狩这只大妖怪的身体总会虚弱异常。

体贴他也许灵气耗损不少,茶靡并不打算吵醒正在安眠的雾狩。

今天是难得的周末,自己自然是闲不下来的。

向下走了几层,茶靡打算到三楼的书房去。

目光忽然触及到一扇虚掩着的门,茶靡并未多想,打算径直离开,视若无睹。

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个角度,刚巧可以瞧见屋子里的状况。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遍地狼藉。

茶靡皱了皱眉,没做多想便推门进入。地上照片多背面朝上散落着,茶靡并未瞧见是什么样的照片,但有几张零零散散的是正面朝上。

是右京。茶靡看着满地的照片,皆是右京和一不知名女人的照片。

越过一地照片,茶靡看见不远处被砸碎的相框。

右京和绘麻的合照。

破碎的玻璃和被巨大冲击震裂的木质框架,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裂纹将照片上俩人的笑容分割成无数块。

似乎是丑陋的。

茶靡心下疑惑,满地的照片。下一秒,骤然降低的气压让茶靡瞬间了解了发生了什么。

缓缓转身,右京正站在门口,右手还握着门把手,从他阴沉的脸色不难看出。

他,极度生气。

见到自己与玲子曾经的亲密合照被这样的摊开放在阳光之下,仿佛是将右京曾经愈合的伤口狠狠撕开,将其置于炙热的烈火上炙烤,疼痛之极,鲜血淋漓。

如果是见到玲子的照片是感受到一种不悦,那么看到自己与绘麻的照片以破碎形式出现,便是盛怒。

那个女孩,那个他心疼,心爱,想要保护的女孩。

谁允许那个莫名其妙入住以妹妹自称的人破坏?

右京压下心底的愤怒与不满,几乎是讽刺的开口:“怎么,夏无酱。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吗?”

不好意思,确实没有。茶靡腹诽

右京脸上架着的银制眼镜泛着冷冽的光芒,灰蓝色的眼眸中布上一层愤怒,仿佛刀剑般朝茶靡刺来。

身为律师的朝日奈家次男朝日奈右京,严肃发怒起来的气场,还是拥有极大威慑力的。

茶靡敛下眉眼,心下已经了解了事情得来龙去脉,随即,她脸上一如往常的勾起笑容。

嘛,已经按捺不住了吗?

这么精准的出手。摸准了自己会因为好奇心作祟进入房间。又极为准确的摸到了右京的逆鳞,将自己一下子至于绝地。

啧啧,不错的手段。

茶靡心底里多了几分赞扬海中瞬间闪过几人的面容,她似乎,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呢。

行动派和对绘麻感情较深的俩人不过就是椿和弥。

不过…

这两个人,即使可以不动声色的排斥自己,但是,还没有到可以毫无声息不留下蛛丝马迹的想到这样周全的方案。

要说这朝日奈家最老谋深算的那一个。

莫过于朝日奈光。

椿和弥只不过是施行者而已。

茶靡抬起脑袋。直视着右京的眼眸,半响,她弯腰鞠躬,随即响起的是来自于茶靡的抱歉。

无论怎么说,她自己的确是应该为未征得他人同意进入他人房间这个错误道个歉。

至于其他,不管她事。

“难道一个道歉就足够了吗?夏无酱还真是好懂礼貌…”被茶靡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激怒,霎时,怒气和压迫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说得好轻巧。他也是人,他也会痛的。

轻易被掀开的伤口,又怎么样才能愈合呢?

“抱歉。”茶靡再次开口,依旧是那一句话。右京比茶靡高,她必须昂着头才能直视到右京的眼睛。

“滚出去…”右京的音调压抑而哀伤。沉重得仿佛千百斤铅石压在上面。他走到书桌前,背对着茶靡,一语不发。

茶靡并没有说什么,悄无声息得退出房间。

失去了去书房的兴致,早些去那个地方也许会好点。

茶靡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刚过九点。

抚平了黑色裙子上的褶皱,茶靡无视在拐角听墙角的俩人,径直离开。

什么都没拿。

出门坐上公车的茶靡可悲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钱只够做两三趟公车的。没有带钱包,混上上下也就一个小零钱包。

似乎,把背包遗忘在门口了。

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自己原来,似乎是要出门的,后来想起要找本书才又上楼去的呢。

啧,难怪背包会遗漏在门口的鞋柜上。

算了。母亲大概不会怪自己没带花去看她的。

茶靡摇摇脑袋,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甩掉。

头靠在窗上,望着不断向后的风景,空空的脑袋里又响起了刚才右京的那句滚出去。

那三个字,好像曾经父亲对自己吼的那三个字。

滚出去!你从这里滚出去!男人盛怒的面容和不断落在少女身上的巴掌拳头。

不敢哭,因为他厌恶。不敢逃,因为不知何为归属。

茶靡眼下干涩,似乎要留出眼泪一般,却又没有任何反应。

这苦楚和心酸,究竟是为了自己曾经的苦难,还是为了父亲已去的悲伤。

表示女主的名字是茶靡哟。一种花的名字。她是花季最后开的花朵。她开的绚烂却也有凋零的一天。随不能与百花比美。却能一枝独秀。她足够孤傲也足够寂寞。茶靡的花语是,末路之美。古多有诗人以诗赞茶靡。而我给茶靡的名字来源一句词,茶靡开,花事了,花约迟,风信早,风华如烟一挥间,红颜霎那弹指老。茶靡的姓,夏无。一方面寓意夏季茶靡早已凋谢殆尽,另一方面寓意文中茶靡在夏季的发病率会大大提高

茶靡脚上的黑色漆皮小皮鞋踏在青灰色的石头阶梯上,哒哒哒的声音在安静得墓园里仿佛可以回响一般。

她一袭黑色齐膝短裙,头发一反常态的扎成了包子头,修长的黑色长袖把细长白皙的手臂包裹起来,她走得很慢。

五分钟的路,硬生生让茶靡走出了像是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样子。

今天是六月二十五号。

夏至刚过三天,已是母亲的忌日。

定身站在墓碑之前,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拭去石碑上的灰尘。

一点一点的,细心爱护得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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