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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藏青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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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五十年’啊。”玲看见织田信长倒了一杯琥珀色混浊的清酒,先是端在手里静置,眯眼闻了闻香气,然后一口饮尽。

他站起身,哈哈大笑,充满了狂妄。“松平元康,世人皆说我无视规矩,行为乖张,那是他们目光太过狭窄,看不到我所看到的世界。都说世上难逢一知己,我这个人呐,别说知己,就是能与我想到一起的敌手,都不曾存在。”

那个被称为松平元康的俊秀青年笑了笑,也举起一杯清酒,在乐声中小口品尝着。但他的眉宇间,却始终有着掩饰不住的愁绪。

那烦躁的心情倒不像是针对织田信长,却像是有什么事情一直困扰着松平元康,悬而未决,所以,让人烦闷不安。

“你说你小的时候就那么内敛,现在看来,也还是一点没变。”织田信长才不管松平元康的面色如何糟糕,他上前走了几步,走到那个表演能剧的舞者面前,无视那个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舞者,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用刀尖挑起那名刚刚唱《敦盛》的舞者的面具,然后抛到空中,拿在手上。

刚刚被织田信长用短刀所指的那名舞者,感受到刀剑的戾气与暗含的血腥气息,面色苍白,瘫软在地。

“信长大人也还是那样锋芒毕露,英勇果敢。”松平元康接过了织田信长的话。

“别和我说这虚伪的东西。”织田信长有些讥讽地看了一眼坐在客人的位置上的松平元康,“我自己是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了。无论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所以,这种恭维对我来讲,就是无用的废话。以后少说。”

“松平元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织田信长手中的短刀仍未收到刀鞘里。他右手握着那把短刀,左手抓着‘能’的面具边缘,向松平元康所坐着的案几走去。

松平元康的面色如常,镇定自若地喝着手中的清酒。但是他身后跪坐着的武士神色开始警惕起来,显得既愤怒又畏惧。

虽然,坐在房梁上的玲能看到,松平元康在私下里对他身后的那些武士做了个手势。但是他的身后依然站起来一个长相可以算是美丽的长发男子,手持一把太刀,半出鞘,严阵以待。

随着那名男子的动作,玲看到原本还低头安静侍奉在织田信长身后长谷部大人突然拔刀,向前跨出一步,眼神锐利地挡在织田信长身前,紧紧盯着那名长发男子的举动。

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啧啧啧,”玲听到宗三左文字在她身边有些幸灾乐祸地点评,“这主人还没开始打呢,双方的刀剑付丧神就开始跃跃欲试了呢,年轻的家伙。也不知道,一会儿要是这两个人突然握手言和、称兄道弟,你说,这付丧神的架,还打不打得下去?”

长谷部国重好像听到了宗三的私语。因为玲看到,他在对峙的空闲中,还向他们坐着的这个方向投来了高傲而又不屑的一瞥。

“唉,”宗三左文字一定是觉察到了长谷部的眼神,于是他轻巧地从房梁上站起身。“没办法,我也要上了。”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但是玲却能感受到他语气里暗含的兴奋。“毕竟,这也是我这一代的主公呢。”

宗三左文字从房梁上跳下去,加入到本就很紧张的对峙中。

他和服的衣摆随着他的落地散开又聚拢,就像是在风中翩翩起舞的樱花。

和室之内,织田信长与松平元康谁也不知道这场无法被普通人注视到的对峙。

但这两个人之间也是暗潮汹涌。

“我一直都这样觉得。这天下,唯有你有那个潜力,能够同我一般,看清那么一两分。”织田信长把那个‘能’的面具扔到松平元康桌案的一旁。“松平元康,”他坐到松平元康竹几的对面,把那把短剑压到桌上,兀自拿起松平元康宴席上的清酒瓶,在一个干净的杯子中倒出一杯清酒,摆到松平元康面前。“毕竟我们也算是故人。也许我还应该像原来那般称呼你为‘松平竹千代’?小孩子长得可真是快,你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小子很不一般’。果然。桶狭间一战,你担任前锋,突袭丸根寨,出其不意。这个计谋很是不错。”

织田信长的手握着那个盛满清酒的杯子,眼睛紧紧地盯着松平元康的表情,不知是在试探,还是在纯心地夸奖。

“信长大人谬赞了。”松平元康接过织田信长手中的酒,毫不犹豫地喝下。

织田信长看到他果断的举动,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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