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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枫台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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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桐非捂着自己的胳膊:“是是是,我是太弱了。那……我先走了。”

纪寒转头,见吴悠悠还嘟着嘴,便柔声道:“不解气?毕竟闹大了会牵扯到你们辛总,到时候会难办,懂吗?先忍着点儿,以后有机会再说。”

吴悠悠忍不住道:“他那天还……”

纪寒道:“还怎么了?”

吴悠悠想想也犯不上和纪寒诉苦,就闷闷的道:“没什么。”

纪寒也不多问,他转过身,下巴冲吴悠悠扬了扬:“来。”

吴悠悠抚着还在疼的胳膊,跟着纪寒走到了一个十分雅致的露台上。原木的地板,原木的栏杆。沿着栏杆一圈原木的长凳。

栏杆有一个缺口,延伸出去一个小小的原木码头。

露台中间的凉棚下放着一套线条流畅雅致的木质桌椅。周围散落着一些藤椅、吊巢,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绿植。

地面有围出的几何形区域,里面铺了白色的鹅卵石。有拙朴的陶器,插着干枯的梅枝或者莲蓬。倒是与鲜活的绿植叶片别有意趣。

满眼的湖光山色,绿意盈盈。

吴悠悠心有余悸:“你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纪寒扫了一眼她手臂上的淤青,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盒子扔了过去。

吴悠悠下意识的接住,又是上次那个膏药盒:“你每天都带着这种药吗?”

纪寒不理她,自顾自找了个藤椅坐下,长腿伸直,非常的悠闲:“那个栈桥前面有个阵法,需要法器才能过去。”

吴悠悠不肯坐下,抱着手臂:“法器是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的?”

纪寒笑而不语。

吴悠悠猛然领悟,她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黑珍珠耳环,放在掌心递过去:“就是这个?还你。”

纪寒点了一支烟,但是没有吸。他把黑珍珠拈在手里:“我看就是你的吧,梁维辰说今天那里只有你坐过。”

吴悠悠急于辩白,忍不住用手撩起耳边的头发:“我连耳洞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我的?”

纪寒把烟熄掉,真的倾身去看。

润泽的乌发丝丝顺滑,映得耳垂如白花瓣般皎洁。

纪寒甚至伸手在她的耳垂上轻捻了一下:“真的没有耳洞。是我疏忽了。”

吴悠悠一心只想脱身,也没有察觉到不妥。听纪寒如此说了,她立刻放下头发,直起身来:“那个电话,是谁的?”

纪寒唇角一勾:“我也不知道。那个号码总是打给我,所以我回拨一下看看。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等于什么也没说,吴悠悠感觉自己被耍了:“好,没其它的事那我走了。”

纪寒伸手拦她:“好了,我承认,耳环其实是我的。没别的意思,想送给你表示歉意。虽然你没有耳洞,但是珍珠是好的,你拿回去改个别的首饰如何?”

吴悠悠推开他的手臂:“你怎么会有灵心台的法器?”

纪寒敷衍的道:“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谁不能做。”

吴悠悠恨声道:“你约我在这里,又什么都不告诉我。害得我差点儿被冤枉了。”

纪寒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我的名字啊,他们不会为难我的客人。”

吴悠悠冷笑:“我哪儿敢提您的名字啊,放鸽子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好好好,算我的错。所以送你这个耳环当道歉好不好?”

“我不接受。这个珍珠我也不想要。”

纪寒伸出另一只手:“那也吃完饭再走嘛。”

伸出的那只手臂上露出纱布。

吴悠悠心中一动,其实她有点儿想问纪寒,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的梦境。

但是这话讲出来很是奇怪,我那天做梦梦到你了,你梦到我了吗?

听起来是在发春啊……太羞耻了,问不出口。

吴悠悠咳嗽了一声:“你的胳膊受伤了?”

纪寒面色不变,眼里有不易察觉的一丝寒光:“嗯,前两天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又打碎了床头的瓷器,划伤了。”

吴悠悠抿了抿唇:“其实,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念踪科技的写字楼那里……”

纪寒靠在了椅背上,明显不感兴趣:“哦?”

吴悠悠挑衅的道:“然后,我梦到有一个卑鄙无耻的恶棍,我就把他的胳膊弄伤了。”

纪寒唇角一勾:“说到梦么,我前两天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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