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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枉相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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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可谓波折极多。

当时因顾云大婚和国监寺彻查一事,顾云和陈涣足足将近一个月没有来往,陈涣一方面继续暗地里培植人手,一方面,又在琢磨着如何打破僵局。

不料,他还没想出个主意来,顾云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知这段时间,太子李继是一下子想明白了点儿甚么,还是真的单纯巧合,居然接连好几日,私下里跑到顾府寻找顾云,还每次出来,都是春风拂面的鬼样子。

这,别人也许不注意,一直暗地里观察顾府的陈涣,怎么可能不注意。

于是,本就堵着一口气的陈涣,彻底气炸了。

这日晚间,顾云用过晚膳,左右无事,正欲宽衣上床,便听得窗户吧嗒一响,正回头,便见陈涣从窗户里爬了进来。

“承——,世子夤夜而来,爬窗而进,有何贵干?”

陈涣瞧他又有些发瘦的脸,和极力绷着的脸色,立时便明白,这些日子,不只自己,估计他也煎熬的难受,努力将原本要发火的冲动压下几分,几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在手心里揉搓,“风安,我想你。”

只一句话,便让顾云喉头蓦地一梗,哑声道,“你我,算扯平了罢。”

…………

陈涣眼看他双眼迷蒙,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般的水亮,不由抬手轻轻掐了掐他泛红的脸颊,低笑道,“风安,你莫不是一个月没开荤,想我了?”

顾云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却是带了几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嗯…,你用了多少药膏,怎的,怎的恁般厉害……”

顾云只觉浑身火烧火燎,油锅里滚过一般的难受,陈涣手掌所过之处,都如同烧起一把火,一寸寸灼人肌骨。不由曲了曲身子,碾磨着床上的被褥,想要凭此缓解身上的劲儿。

陈涣一手揽起他半靠在怀里,一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到处点火,熟练而精准的撩起他每一丝欲`火,“谁让你一个月不肯见我,我总得捞回本来……,啧,得让你吃些苦头,才能记住,日后不敢再招惹我。”

顾云忍不住抓住他到处作乱的手,无力的挪开,艰难道,“…别,别弄了,你快……”

陈涣一笑,揽着他挺身杵了杵他的后腰,“快什么?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答应你。”

顾云一梗,死死抿起唇。

陈涣挑了挑眉,“不说?”

两人正僵持间,却听房门被敲了两声,小厮从门外问道,“大人,可还要点龙涎香?”

龙涎香……,陈涣满腔热情瞬间消散,顿觉浑身一冷。

那是皇室专用的熏香,而且还有壮阳之效,为何这东西能点到顾云的卧房里来,陈涣害怕去深思。

只觉之前极力压制的怒气,一下子冲了出来。

顾云恍惚间察觉身后的身体一僵,勉强睁眼,“怎么了?”

陈涣冷笑道,“龙涎香,顾大人好生贵气。”

门又被敲了敲,“大人?”

陈涣猛地回头,声音厉到颤抖,“不点!”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

顾云见他脸色难看,强撑起身来,喘息了几口,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怎么突然就要甩脸子——”

顾云还未说完,便被陈涣两手一推,重重倒回床上,便见陈涣手指打颤的解了衣袍,猛然将身压上,未及呼痛,便听他阴沉沉问道,“你如何点得龙涎香!?”

顾云努力沉下气,僵着身子适应,“是太子所赠……”

却不料他这句话刚落,陈涣突然掐着他手臂,恶狠狠撞起来,恨不得撞碎他血肉一般,臂上指甲也已陷进皮肉里。

顾云来不及多说,便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思考的能力。

…………

眼看顾云直直仰着头粗重喘息,眸子也有些散开了,嘴唇微微张着,也不知道吞咽津液,陈涣便知道,他快到了。

不由冷笑一声,竟抽了身出来。

顾云正快到极处,却一下子空乏起来,不由张着眼,嘶哑尖吟了一声,饱含痛苦和躁意。

身上细细抖个不停,费力仰起头来,抬手虚虚抓住他,“你怎么……”

陈涣不语,往前挪了些,一手托起他的脑袋,猛然将**送入他未合拢的口中,一下下狠狠砸他的喉咙。

顾云被他噎的喘不上气,下意识地去推,却提不起一丝气力。而自己**,如万蚁啃食一般难受,解脱不得,只虚虚打着颤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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