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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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儿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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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那天的天气很好,天空湛蓝清透,云层如絮仿佛近在眼前,容兮仰起头,阳光有些刺眼,她伸出手像要抚摸上去,又像是想要远远推开,耳边传来的喧闹声让容兮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这里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自己也不属于这里。

“娘娘。”

“走吧。”容兮穿着繁琐的太后朝服由晚萍扶着庄重威严的走上大殿,端坐在龙椅侧方,那个属于太后的位置。

登基大典繁杂冗长,容兮像个局外人看戏一样,无悲无喜的看着礼官唱喏、百官朝贺,明明身处其中偏偏又独立于外,直到她听见了江总管念到“尊奉皇后容氏为皇太后,期以天下养,以全朕孝心也,钦此。”

听到此处容兮恍然,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看戏,原来自己亦是戏中人,从今往后自己就是这大南朝的皇太后容氏,是大南朝最尊贵的女人,再也不是21世纪的那个容家三丫头。

到底是心大,容兮哀伤了不过片刻就转换了心情,开始百无聊赖的走神儿,晚萍在身后一遍遍的提醒她仪态、仪态、仪态。

容兮苦不堪言,偷偷的来回倒换重心还不敢让人看出来,如果有的选她更愿意自己是那个站在椅子后面的人,这么庄重的场合对仪态要求颇多,只能坐椅子的三分之一,双腿并拢、腰背挺直、不能靠椅背也不能搭扶手,简直像受刑。

登基大典足足折腾了一天,回到永宁宫的时候容兮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摊在塌上让念雪给自己揉腰,果然穿到主子身上比穿到丫头身上要幸福,起码累了有人伺候。

容兮昏昏欲睡的时候念霜进来轻声说:“主子,江总管求见。”

折腾一天了,老总管居然还有精神过来,身体这么好,难怪比先皇活得长,虽然容兮觉得现在更想见周公,但是这位江总管可是宫中老人了,跟了先皇一辈子,得罪不得,皇上来了容兮都敢耍脾气不见,江总管可不能不见,更何况老总管对自己一直照顾有加,要不是有他,自己哪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趴在塌上装死的人勉力爬起来,半死不活的说了一句:“请。”

“是。”念霜躬身退出去。

江总管进来的时候容兮已经整理好衣服端坐,江总管疾走几步拜下:“老奴给太后娘娘请安。”

“江公公请起,晚萍看座。”

“谢太后。”江总管半坐回话:“娘娘,宁寿宫已经整修完毕,请娘娘择日移驾。”

是了,要搬家了,这个地方要让给新皇帝的老婆了,反正也没什么归属感,住哪里一样,只是有点舍不得小花园的溪流。

容兮额首道:“有劳江总管了,本、”

容兮顿了一下,这个朝代太后自称什么啊,说错了会不会被笑话,她求救的看向晚萍,晚萍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容兮的意思,在江总管看不到的地方在容兮背上划了几下,容兮理会了一下,这是什么招,好像有点有横,哦,自称哀家,然后就底气十足的说:“哀家明日先过去,东西慢慢整理,哀家现下再住在永宁宫是有些不妥。”

江总管顿了一下,流下泪来:“太后娘娘对先皇的感情奴才钦佩莫及。”

容兮一愣,钦佩什么?不过他也不好意思问,就打着呵呵示意江总管继续说

江总管更加恭敬的说:“陛下的意思是永宁宫人晚萍姑姑和念雪、念霜跟过去即可,其他人就不必带了,宁寿宫指配了新的宫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娘娘用的不顺心尽管跟老奴说。”

“公公费心了。”

江总管起身:“那老奴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老奴告退。”

“公公慢走,晚萍,好生送江总管出去。”

“是。”晚萍应声送江总管出门。

看见人出去了,容兮伸了个无精打采的懒腰,觉得自己似乎更累了,今天折腾一天,明天又要搬家,直接把永宁宫的牌子摘了换成宁寿宫不就得了,还非要折腾老人家,哀家现在是太后,已经一把老骨头了好吗?

“主子,该用膳了。”

容兮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该吃晚饭了,看着桌子上那道最爱的炸辣椒突然想起那次某人被辣到落荒而逃的情景,心里的小恶魔突然冒了头,贼兮兮的跟晚萍说:“把这道菜装盒,你亲自给皇上送去,说是今天皇上劳累过度,哀家心里惦记着,特给他加菜的。”

晚萍不赞同道:“主子。”

容兮看屋里没有外人在,拉着晚萍的手撒娇:“哎呀好姐姐,你就让我玩玩呗,我保证皇上不会怪罪。”

晚萍当然知道皇上不会怪罪,看那天皇上来永宁宫造访就知道皇上有其他打算,但实在拗不过自己的小太后,只得依着她捉弄皇上。

皇上用膳的时候看着贴心的太后为自己添的菜式,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语凝噎,真是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母妃嗜甜惧辣,自己自小在母妃宫里长大自然也一样惧辣,谁成想这位小太后如此记仇,只是一时兴起逗弄她一下就遭到如此报复。

晚萍见皇上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忍道:“陛下能体会到太后娘娘一片心意便好,不必难为自己。”

“太后怜惜之心朕岂可辜负。”皇上心道,哼,留晚萍在这里不就是想看朕笑话嘛,朕偏不如你意。

主子的笑话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看的,早在发现太后送的菜式辣椒的时候福宁就把殿内伺候的下人打发了出去,现只有福宁和晚萍留侍,皇上吃的悠然自得,仿佛在品尝难得的美食一般,如果不是频繁喝水话。

礼尚往来才是正理,既然小太后表示了关心,那自己也不能落了下乘,思忖片刻皇上唤福宁请来王太医,当着晚萍的面仔细询问了太后的病情,再三强调药不怕苦只要效用好。

王太医在太医院呆了二十几年,早就修成了人精,皇上一点就透,仔细琢磨了一副良方为太后娘娘调养身体,晚萍接过方子一看,哭笑不得的叩谢告退。

回道永宁宫打发了念雪念霜回去休息,见四下无人才对容兮说道:“皇上岂是你能捉弄的,看看,这报复这么快就到了。”

容兮翻看了一遍,连蒙带猜的也只认出几个字,可怜巴巴的看着晚萍,晚萍扶额:“传闻容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难不成您磕下头把学的东西都忘了吗?看您抄录佛经的时候也不像是忘记了”

容兮心道,不是忘了是根本就不会好吗,人家佛经那是梵文,自小就学当然简单,这药方写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接触过的任何一种字体,若不是其中有几个与汉字相像的,自己都要以为这是甲骨文了。

“好姐姐,你念给我听嘛,我以后肯定好好学写字。”自从晚萍默认容兮叫姐姐之后,容兮撒娇的本领越发的炉火纯青。

晚萍无奈:“奴婢也不念了,只告诉您其中三位主药都是奇苦无比,太医说要连服七天,您这可不是自讨苦吃。”

容兮崩了,奇苦无比还连服七天?那头老牛对自己这颗小嫩草还真下得去狠手,她磨着牙问:“这副药是治什么的。”

“王太医说您是受惊过度,这张方子是安神补气的。”

“安神的是吧,既然是皇上一片孝心,哀家也不好辜负,哀家喝就是。”容兮笑眯眯的说:“晚萍啊,明日这药熬两副,给皇上送去一碗,就说哀家怜惜皇上操劳,特送安神补药为他补补身子,要大碗的。”

晚萍叹道:“娘娘,您这是何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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