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们明天的生活能否配得上今天所承受的苦难。】
纪然的学习和他的运动细胞完全成反比。
而且菜的一批,狗屁不通。
程霭拿着纪然的一沓试卷,无言的望向对面垂死挣扎的某人:“你还没看,怎么知道做不出来?”
“小孩子只有的等到作业到了手里才会发现不会做,”纪然虚弱道,“大人不用看就知道那是无法逾越的远方。”
“……而且大好的周末做作业,我太有负罪感了。”
纪然最后叹息着总结:“不如吃鸡。”
程霭:“………………”
还真是信了你的鬼。
默了一会儿,程霭翻开纪然的课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给你慢慢讲。”
那一眼的杀伤力太大,不同于他妈的人身嘲讽,也不同于老师的恨铁不成钢,而是一种极淡的失望和不应当——就像是某种本该被认为理所当然的外壳被强行打破了似的,从而流露出的那种‘本以为对方是个白银没想到却是个青铜’的小小的叹息。
纪然一下子有些赧然。
不过纪然始终不知道,他在程霭的心中,无论何时何地,大概永远都披着一层萨尔兹堡的盐树枝般的光芒,也许是纪然总是外放的朝气和活力,或者是那种不经意的温柔或者安全可靠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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