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What’s done cannotundone .覆水难收】

张恒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食指点着纪然：“然子！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平时不声不响的，竟然一出手就来个这么狠的……”

“……”纪然有些不知所谓的摸摸脑袋，茫然道，“真的特别可爱，有空下次带你去见见啊，这要是我弟弟，我做梦都得笑醒。”

张恒痛心疾首的指责还没说完呢，一下子又刹住了车，从一副天怒人怨的晚娘脸霎时又变成狗腿子：“啊？是弟弟啊？好啊好啊，下次喊弟弟一起吃鸡啊！”

“还是别了，”纪然伸手挡了他一下，义正言辞的拒绝道，“小朋友学习好着呢，你可别带坏他。”

张恒满嘴答应，但也不当回事：“行行行，不带不带。”

然后等了一会儿，他又反映过来：“不对啊？你的意思不会是……那个小朋友教的你写卷子？！我去，这么牛|逼的？”

“嗯，”上课铃响了，纪然摁着张恒的脑袋把他推到一边去，“都说了人家学习好着呢，学霸中的战斗机，以后再给你说，上课上课，老师快来了。”

张恒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移开了脑袋，拿出了课本等着老师来。

——虽然不敢相信，不过他然哥，好像确确实实开始奋进了哈？

而这时候纪然口中听话乖巧学习好的好朋友，正蜷在床上发呆。

自从上次在他的实验室做实验炸掉三分一的实验室后，程科就把他那些实验用品都给暂时的封了起来，上次他想用硝酸融掉窗户上木条的想法失败了，这次又琢磨着搞点别的来试验一下神不知鬼不觉可以偷溜出去的办法——虽然程霭不知道程科派了保镖偷偷看着他。

或许他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他那个法律上的父亲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才会派人盯着他，不过那大概也只是怕他影响他的名誉而已，而且程霭觉得这不太可能。

既然他能不闻不问的丢弃他这么多年，即使知道他或许过的很痛苦也没有想起来拯救过他，那么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决定自己未来的时候，又有什么用呢？

至于没收他的试剂和溶液什么的，程霭想，其实没什么必要。

他难道不会再去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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