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消失的.3（1/2）

莫凡不死心：“难道你忍心让我一个较弱的ｂ受尽折磨，让我呕心沥血，让我夜不能寐吗？”

陆腾已：“忍心的哦。”

莫凡当即打了个哆嗦，老老实实蹲下来翻案卷了。

当陆腾已开始用这种尾音带“哦”的生意开始说话时，就代表着他莫凡的好日子到头了。

上一次他这样说的时候，莫凡被目标发现，挂在囚牢里三天差点风干成腊肉，陆腾已才施施然登场。

上上次他这样说的时候，莫凡伪装成目标大胃王，被逼无奈吃下了三十斤的小布丁，吃得他生无可恋吃得他“最爱的食物”菜单上再也不曾出现过小布丁的身影。

莫凡趴在陆腾已的背上看案卷，洗完澡之后的困倦逐渐涌上来，他勉强支撑着自己，最终还是忍不住模糊的意识，沉重的案卷从手里滑下来，最后的意识中，是陆腾已一声模模糊糊的——

“别在这里睡着。”

……

莫凡几乎是秒睡了。

陆腾已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心地将莫凡转移到了一边狭小的床上，刚一放上去，莫凡就自动蜷缩了起来，他凌乱的黑发还有些未湿透的，贴在脸颊边，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些热水冲刷出的粉嫩。

陆腾已伸出手，在莫凡的嘴角边按了按。

“陆……腾已……”

陆腾已沉默地看着莫凡，缓缓收回了手，指尖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他说：“三年前，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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