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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洞中, 把司林安置在火堆旁边后, 雨和帧各自分工, 一个砸泥土、一个搅拌, 都没在关注司林。
司林打开光脑上的资料包,再次确认了一下制作陶器的步骤之后, 着手制作起来。
制作陶器的泥土必须得很细腻,不像之前做的土砖,只需要随便砸几下, 砸出砂砾感大小就行。
司林把泥块专门放在石板上用石头猛砸, 反复好几次那样;尽管如此还是做不到全部如细粉一般, 最后, 司林还是用果壳颠簸了一番,把大粒的泥土全部颠了出来, 这才把泥土加入水,和和面差不多, 一直揉搓, 直到泥土团外面光滑,里面没有气泡后, 才可以开始下一个步骤。
资料上有很多制作陶器的法子, 但由于地方材料有限的缘故,司林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法子,就是把泥土搓成圆条, 一圈一圈缠绕成罐子的形状, 底盘细腰间鼓、罐口大;之后, 在把里外两层凹凸不平的表明用光滑的骨刀抚平,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陶胚。
陶胚需要经过晾晒、风干之后才能烧制,也不知道冬天能不能晾晒干、还是直接被冻僵;突然,司林灵光一闪,他没记错的话,就在洞口正对着的位置,足足有六块成功的陶砖,洞口位置原本就通风,应该有用处吧。
为了不挡到来回进出的虎仔们,司林放置的时候虽说正对这洞口,但放置得离洞口远了许多,有寒风吹进来,但绝对不会拦着进出的虎仔。
司林不断在砸土、颠簸粉末、制作陶丕,才不过制作了两个小陶罐,还有十几个吃放用的陶碗,双手便受不住,把陶胚一顺溜的放置在山洞内、和两人道别后,便跑回山洞做饭去了。
今儿个没有了胡的帮忙,雨和帧的速度慢了许多,直到夜晚,才制作出一个山洞的土砖,两人正忙着撒落叶呢;便看到了洞口处的一小溜陶胚,围着观察、嘀咕了好一会,雨这才摆了一下手,开口道:
“帧,你去问问小林,这东西要不要烧?要是不烧的话,我们帮忙搬出去,要是烧的话,我也在上面丢一层落叶,应该能烧得快一点。”
“嗯,我得快去问问,这东西看着不错,要是烧坏了太可惜了,就这么几个,小林可是捣鼓了一天呢!”
说着便急忙出了山洞,山洞内炉火正旺,司林正在烤肉上撒着辣椒,听到洞外‘咚咚’的敲门声,司林才移开了一点树皮,山洞内烤肉的香气还有高温便扑面而来,帧享受的吸了吸鼻子;想着自己山洞正在熬的排骨汤,这才压制住讨食的冲动,说起了正事:
“我们打算烧那些土砖了,你做的那些陶器还放在那儿,要不要我们先搬出来,等土砖烧制好,在放回去。”
司林在兽皮围裙上抹了两把手,一手拿过衣架上面的兽皮大衣套了起来:
“我和你去看看那些陶胚再说。”
两人冒着风雪,赶到了另一个山洞内,山洞内只有在洞口的地方还点着一簇火堆,其余的火堆早已经熄灭,雨怀里抱着一大袋的枯叶,边走边撒着;山洞外,白虎拖着大把的木柴前行,全部堆在外面,帧抱起就近的一堆,进了山洞。
几个陶胚好好的放在石板上面,或许是风很大的缘故,表面早已干透,没有任何的潮湿迹象,司林拿起陶胚左右转了一圈,里面也摸索了一圈,也是干的,司林也摸不透到底是风吹干的、还是外面太冷冻僵的。
可要是这个法子不行的话,他一时半会也琢磨不到其他的法子把陶胚晾干;司林一咬牙,当即决定道:“烧吧,先试一下再说。”
边上的雨一听这话,靠近了几步:“那要把叶子撒上去吗?”
“撒吧,还要在边上多放点木柴才行,我去把面包果的碎果壳也拿来放上去,那东西耐烧,温度也高。”
司林说着,刚想出去,才走出到洞口,白虎便叼着好些果壳从山洞中钻了出来,小跑几步就到了司林跟前:
“吼,诺,媳妇儿,给你的果壳,外面很冷的,媳妇儿不要走来走去哒,会生病的。”
接过果壳,司林揉揉虎头:“就一会,马上就好了;山洞里面的排骨汤看见没?烤肉吃了,多喝一点汤,对身体好,忙了一天,大白你先去吃饭吧。”
白虎拍了拍尾巴,昂首挺胸,圆耳朵竖直:“吼,我不忙的,我要等媳妇儿一起,媳妇儿不能赶我走。”
司林笑着摇晃了一下头,也没在说什么,任由白虎跟在了身后;山洞内,帧和雨在陶胚走位腾出了一块很小的空地,两人在边上小心的垒着木柴,没有丝毫触及陶胚,足以看出两人的重视程度;即使不是自己的东西、即使这陶器能用果壳代替,他们还是替司林仔细的保护着。
把碎开的果壳铺在陶器上,确定不会压坏后。司林同两人一起放置木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到了洞口,因为陶器的缘故,司林还特别提议道:
“等等,点火前能先把洞口堵起来吗?把风堵在外边,让里面的温度能再高一点,土砖应该能烧得更好,陶器的成功率也会更高。”
帧眉间轻蹙:“可堆雪的话很麻烦不说,火一烧的话,一下就化了。”
帧的思维还停留在之前上,采用雪堵住洞口,让洞口处结成冰晶,起到阻挡风雪的作用,因此很不明白司林的意思。
司林急忙摆了一下手,指了指山洞内侧的土砖,温声解释道:
“帧你忘了我昨天用土砖砌的火炕了吗?我们只要用砖头把山洞口堵住就行了,很方便的,我砌火炕用的砖头还剩很多呢!”
帧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想起了司林砌火炕的模样:
“哎,你不说的话,我就还真没想起来;不过你这法子不错,比堆雪堆好多了,雪那么冷,一时半会还不可能变成冰。”
对于突然增加的一道土墙,两人没有抱怨什么,快速帮忙堆砌起来,司林考虑到还有推到的缘故,就没有用泥浆增加粘度,只是单纯的堆砌起来,在用泥浆随意糊住了大的缝隙,在关闭前,往山洞里面丢了一把火,瞧着火点燃后,直接封住了洞口,只留下下方很小的一个出气口。
瞧着细缝里透出红火的火光后,几人都没有继续在洞口徘徊,都各自从自己的山洞里面端出炖煮着的食物往司林的山洞走去。
白虎的山洞内,雨还不忘叮嘱道:“大白,你去把竹也叫过来,一个人在山洞里面过夜不安全,要是出了事我们也不知道,不好向河交代。”
大白趴在原地,兴致不高的站起身子,这火炕才搭了一天呢,他才和媳妇儿睡了一觉,现在就要让位,可不高兴了:
“吼,可竹每次见我,都害怕的躲在河身后,要是他不愿意过来咋办。”
“不会的,大黑他们昨晚就商量好到远的地方狩猎,河肯定和竹提到这事;只要大白去叫一声就行了;竹就是不太主动,啥事都要推一步才走一步,肯定是不会自己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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