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变异（1/2）

小村庄离青石镇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需经过一座小山和一条河。

方止陌发现这一路上的杂草长得特别高，已经到人的膝盖处，戈子规在前面开路，小虎走在中间，方止陌走在后面。

都说练剑之人，剑代表一切，剑在人在，但戈子规却毫不吝惜自己的剑，他拿在手中不断砍断茂密的草，以防有虫蛇。

方止陌不由多看了一眼他的剑，那是一把古朴的剑，剑身突起的花纹被磨得有点模糊了，想必用了有些年头了，道：“戈子规，你这样不怕你的剑钝了吗？”

戈子规挥剑的手没有丝毫停顿，他淡淡道：“剑钝了可以换，人没了留着剑有何用？”

方止陌点点头，“是啊，人生百年，转眼成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得透，放得开，则一切如镜中花，水中月，虽然赏心悦目，却非永恒。”

戈子规看了眼他，眼神中有诧异，他道：“没想到你还会禅语。”

方止陌呵呵一笑，“我也是跟师傅游历到一家佛寺听那里的方丈讲禅时记下的。”其实他是电视剧看多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草长得好快？”方止陌认真道。“你看后面，刚刚被你砍断的草好像长长了点。”

戈子规点头，他早就发现了，因为这一带草丛茂密，他只好砍倒那些草开出一条路，那些草被砍得只有脚踝高，三人走过的地方会比其他地方明显凹下去，但他们回头往后看，远处被砍断的草竟然到他的脚踝了。

“我有一个猜测。”方止陌凝重道。

“什么猜测？”

“所有生物都变异了，植物、动物和……人类。”

戈子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你也有跟我同样的猜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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