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讽刺的事(1/2)
其一:生与死
人活着,我们就开始说"那人是我的昔日旧友",人死了,便说""她是我已故的友人"。活了,死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都一样没法翻越,不是活着就会珍惜也不是死了就会懊悔。
奶奶死的时候,我小学尚未毕业,请了假,坐在大伯家门口的石墩上,拼命地挤眼泪,我有一点难过,但不至于落泪,大约称之伤感更为恰当一些。
爷爷死的时候虽然伤心来的迟钝,但却是自然而然,不加掩饰的,流下的眼泪着实是因为难过,于是在奶奶死的这天我在想爷爷死的那天,越想越难过,哭声是一浪接一浪的。
门前来往的人见了,都说:"这是个好孩子,奶奶没有白疼你。"
我心里觉得好笑,平时一点见不着的人,从哪里知道奶奶疼爱我的事呢?当事人的我可一点也不知道。最后也没有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继续思念着我的爷爷。这是幼年,第一桩使我觉得讽刺的事。
其二:男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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