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夜前（1/2）

万嗣的时间有限，不止是每日的营业时间，还是营业的天数。

这些时间的限制最后限制了他的选择，从踏入这个会所那一秒开始，他的行动就失去了自由。

幸好，他确实是吃这碗饭的人。

展开了说，幸好，他可以吃下任何一碗饭。

万嗣向来性/欲比较寡淡，这也是他刚入行的时候最困扰的事情——老板摸你半天甚至插你半天你硬都不硬，搞得人家多没面子哦？

这个毛病让他经历了漫长的寒冰期，最后艰难地学会了自控。这个自控的意思是需要有反应就可以有反应。

然后慢慢地，万嗣的学习能力非常强，迅速成为了店里的头牌之一，并且是常客最多最稳定也最大方的金花。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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