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2）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小布鲁斯摔跤起来一点都不含糊，经常是带我一起，不过大多都没什么事情。

我和他一起在花园里跑，无视阿福匆匆忙忙递过来的伞，在滑倒以后两个人笑的跟什么似的，雨声都盖不住。

梦中的我就这样笑起来了，还没开怀大笑，就被肩膀的伤痛醒了。

只能迷迷糊糊的醒来，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小巷里面，真是重回这个多年不来的地方，梦都多愁善感起来了，现在的布鲁斯，都已经人摸狗样了。

脸上因为美梦而浮起的微笑连带因为痛而皱起的眉头都渐渐平息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这个鬼地方。

哥谭。

终于找到了一个地下诊所，我翻出口袋里面的几片海洛因到台上，那个医生就眼镜都戴不上了赶紧来抢，我忍着痛把手扬远，咬牙切齿的说：“缝好肩上的伤，我带的够你嗨一段时间了。”

我扯下肩头的衣服，衣物上还沾着点皮肉，血又像决堤似的狂奔，只能咬牙说：“动作快点——不，不要麻醉。”

“好，好的，”这个医生马上像个窝囊废一样应声了，估计是看到了背部的烙印，巴掌那么大的小丑脸，一看就知道是哪个疯子干的。这个医生估计和其他人一样以为我是小丑手下的人了，不过那不重要，反正有了这东西反而更方便在哥谭上走动。

——好吧也不见得，祸福相依，小丑那个疯子也可以顺藤摸瓜知道我的位置了，希望他能在别人身上多找点乐子，反正撑过这一天我就能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最后一单，是给一个瘦的皮包骨的老人，这个老人挺有意思，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想自杀，偏巧自己又有钱，想着自杀有点痛，吸毒就很爽，干脆想一次性爽个够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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