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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捉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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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返程时,邵越听见洛满直说“谢谢”。

长睫抖落着星辰,一双鹿眼闪着光,这可比落星山上的烟花绚丽要太多。

邵越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可笑着笑着,他又不笑了。旁边的一双眼睛渐渐变红,眼眶里蓄着水,打着转儿,却又生忍着,不肯让眼泪滴落来。

邵越心疼了,三年前洛满也是用这双蓄着水的眼睛在他心里留印记。

看上一眼,心就滚烫,堆着的千层雪哗啦啦地就融化了。

“谢谢你,月哥。”洛满又道了一遍谢,约有几分郑重的意味。

邵越低声说:“不要老和我说谢谢,我做的都是我想为你做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邵越捡了个轻松的问:“不然决赛的时候你给我一张前排的票?你家属席的。”

哪知洛满想都没想就摇头了。

邵越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快,有些愣住,暗想自己现在是不是操之过急了些。

还没等他说话找补,就听洛满咬着嘴唇,磕磕巴巴道:“你在的话……我会紧张。”

邵越看向他,听他继续语无伦次解释道:“我的腿伤肯定很影响发挥……不够好看……你别去,我想把最好看的现场留给你。”说着,洛满赶紧接道:“总决赛吧,总决赛好吗?”

邵越哭笑不得,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刚想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心里最好的,又听洛满软糯带着奶气的声音问:“月哥,总决赛你能来吗?”

“我怎么可能不来?”他说。

洛满好像松了一口气,“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谢我?”

“因为我最前排的票从来没人可以给。”

邵越一愣,心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却见洛满轻轻地笑了:“所以越哥,谢谢你能去。”

每次节目组都给练习生们在前排都留了家属席,是直播开场前的一个长镜,按照名次,镜头从一边扫到另一边,一个个脸上都贴着傻逼大头贴,贴谁的大头贴就代表是谁的家属。

镜头给到家属席的时候,家属们一个个或疯狂,或持重,可那席位上永远缺席着洛满的父母。

他没有人可以来。

细心的粉丝早就看出了什么,网上关于洛满家人的讨论也层出不穷,但洛满从没有正面地回答过。

他不回答,粉丝的好奇心就更多。但大家隐隐都知道背后不会有什么甜美的故事,因为洛满看上去比别的练习生懂事太多。

懂事,是因为背负的东西太多吧。

“我一定会去的。”邵越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有些泛白。

“谢谢。”

“不要和我说谢谢。”

“那我该说什么呢?”

想了想,邵越嘴角翘了起来,坏笑道:“你可以跟我说么么哒啊。”

洛满到底是没有邵越那么不要脸,他低着头捏着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没说出口。

邵越也不逗他,悠哉悠哉地开着车,“睡一觉吧,醒了就到了。”

洛满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光亮,依稀可见到外头的雪,还没等落到窗边就随着路灯一齐消逝在车后了。

车开到《做豆》基地,邵越平稳停了车,扭头看着洛满的睡颜,没有叫醒。

洛满的脸属于那种看上一眼就觉得十分惊艳,过目难忘的。可他睡觉的样子却十分安静秀气,不带防备的。邵越突然有些恶劣地想要他对世界防备,却又心底柔软不舍得他对世界防备。

他想要洛满无法无天任意妄为,他的宝贝生来就应该这样,因为他值得。

可洛满却从来都不会造次。

就因为不会,所以才让人心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洛满察觉到车子停了来,醒转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月哥,不好意思啊,我真的睡着了。”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睡着,毕竟在陌生的环境他是很难入眠的。当时在练习生的宿舍里也是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安眠——毕竟训练太累了。

许是这雪得人有些疲惫,抑或是这车里松木香让人沉醉。

邵越紧盯着他,为他解安全带,“是我怕吵醒你。”

咔啦一声,像是催促,安全带被解开,邵越不得不放他回去了。

指尖是洛满毛呢外套上的余温,即使邵越再不情愿,动作再磨蹭,还是不得不车打伞将洛满送出。

保安认识练习生,只把邵越当成是助理,由着他进入。

洛满的脚还没好全,邵越伸臂虚虚揽着他,生怕他摔着了,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朝宿舍走去。

邵越歪歪朝洛满举着伞,与他并肩走在雪地里。

洛满的腿隐隐作痛,邵越仔细看着他的脚,刚想提醒有石头,还没出声,就见洛满身子直直摔向前。邵越眼疾手快,将他一拉,就拉进了怀里。

于是两人的衣服不再隔着距离,手臂与背脊相贴,这一,是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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