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山被府中两名年轻的男家仆引领着来到东跨院北侧邻近院墙的区域，那儿有一人高的石墙围成的院子，院子靠北的位置坐落着一所孤零零的小屋，这就是李山以后的住所。他从两名引路的男仆那里听说，这里过去是为庭院培育花草幼苗的苗圃，院里的小屋本是花匠的住处，后来花草全部从府外采买配送，院子也就荒废了。

果然如男仆所说，院子里除了几段青石板的小路，到处是长着杂草的荒芜土地，角落里还堆积着大大小小的花盆和陈旧的农具。小屋里倒很整洁，陈设着睡塌、木箱、衣架、桌案、坐垫，日常所用之物一应俱全。虽然和之前所住的客房比起来显得有些简陋，但李山很满意。

李山见两名男仆有意无意的提起昨天收拾打扫这所房间如何如何的辛苦，就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送给两人。两人起初不肯接受，但李山执意要给，说道：“我本是个粗鄙的军汉，不懂府上的规矩，又是初来乍到，日后免不了麻烦两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两人见李山说得真诚恳切，就收了钱，笑嘻嘻地离开了，留下李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他望着眼前的荒地，想着除去杂草后也许能种点什么。虽然还是寄人篱下，但也算是有了属于自己的栖身之处，这让李山对未来的前途乃至全新的人生满怀憧憬。

就在李山胡乱盘算着以后的日子时，那名夫人的贴身侍女又出现了。原来她受了夫人之命来给李山送几套换洗的衣服，李山接过放着一叠衣物的托盘，心想反正昨天领了不少赏金，以后的俸禄想必也不会少，干脆也送她一些钱好了。侍女见李山把衣物夹在腋下，又在托盘上放了一些铜钱递回来，她抿着薄薄的嘴唇，微微的笑着，说道：“您不必客气，我也是赵国人，以后在府上当差，咱们都相互有个照应才好，这也是夫人的意思......”

“怎么你也是赵国人吗？”李山惊异的声音脱口而出。

女人也不回答，略一颔首当做拜别，就转身离去了。李山端着托盘，呆若木鸡地望着女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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