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莫说平乐有些傻眼,连着屋外树上的白天和温言卿均也是傻了眼。
“小白,你莫不是下药的时候留了手啊?”
白天漠然的看着与自己蹲在一处的小温将军——温言卿,这般的狂风大雨,这小温将军真是好兴致……“在下依照小温将军指示,按时定量!”
温言卿十分确定平乐将他给的沉香丸随身相携。
与给白天的香丸不同,平乐所持香丸内有玄机,在那香丸的中空部分温言卿暗藏了个蜡球,蜡球混着药水,这药水会随着蜡球的慢慢挥散而释出,与他让白天下给裴式玉的那药乃是此长彼消,既能解裴式玉的药性,亦能咳咳……亦能助助裴式玉的雅性。
温言卿眯着眼摸了摸下巴,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这么个疗效啊!不由面容猥琐的用肩撞了撞白天“你家公子,可是有隐疾?”
白天太阳穴突突地跳,可怜他不善口舌,几度张口愣是没迸出个屁来,只好另起话端“小温将军,此处到底是裴府,您总是这般梁上君子作为,怕是不妥。”
温言卿又用肩膀使劲儿挤了挤白天,原就有些不堪重负的树儿沙沙作响,树叶篡下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淋了这两人满脸,温言卿掏出帕子,抹干了自己的脸,硬是不顾白天的推拒,顺便帮白天一并抹了把脸。不由啧啧称奇,这脸怎得越抹越黑!
“我这不是担心你家公子么,小白你这般讳莫如深,嗯——,着实可疑,莫非你家公子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这小温将军如何是市井杂文和白天心中的典范,白天也不能容忍他如此折辱自家公子,探手去向腰间作势要取响箭放哨。温言卿赶忙阻止了,开玩笑!裴式玉那性子要是知晓他在他身上寻这活乐子,怕是要用那恶凤给他理个和尚头!
“白兄,宋家之事,可就有劳您了。”温言卿突的一脸正气抱拳做了个揖,随后翻身跃出围墙。
树儿又是一阵轻晃,白天恨恨的抹脸。
听了明姨的传报,裴老太君沉默良久,终是让芸姨吹灯歇下了。
裴式玉的卧房,璇若正在帮浴桶之中的平乐用药膏搓着手心解酒,防着她明日头疼。
平乐将半张脸泡在水中,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下的感觉,就好似荡秋千荡至最高点的时候却戛然而止,整个人不上不下的怅然若失。
明明着看那艳书时平乐还觉着有点儿赶鸭子上架的意思,这下倒是轮到鸭子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的问罪:咋啦!我这鸭儿是肥了胖了还是老了嫩了,咋就破不了您裴公子的法身了呀!?
璇若看着在浴桶中烦躁的吐着泡泡的平乐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乐有气无力的瞪了璇若一眼。璇若更是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长公主您还郁闷哪?您啊是没见到那裴公子出房门时的样子,跟逃难似的,开口吩咐我的时候竟还结巴了。”
璇若用食指支起眼角,拇指向下撑着嘴角,俨然一副裴式玉不苟言笑的样子“璇…璇若,长…长公主醉了,你去照看一下,今晚裴某会歇在客室。”
又用食指的指甲撑起个大大的双眼皮儿做那明庆的桃花眼“公子!公子!伞!公子的脸为何这般烧红?公子您且等等明庆!”
平乐没好气的掬水去泼璇若,璇若又做了个裴式玉的样子去惹平乐“锦鸾何故不悦,可是怪裴某孟浪了?还是怪裴某不够孟浪呀?”平乐被戳中心事有些好气,看着璇若这惟妙惟肖的样子又有些好笑,掐了掐璇若的腮边肉,“你啊,都是被明庆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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