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他迈向李冠秋的房间,隔着门便听到李冠秋疼得长吁短叹。
许凤生推门而入,李冠秋趴在床上,抬起头,立刻嚎叫起来:“你滚蛋!”
许凤生不做声,走向李冠秋的床边。他一边走,李冠秋一边骂:“王八蛋许凤生,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赔我!?”
许凤生感叹此人的生命力,打完了不过半天,又能养精蓄锐,通爹骂娘了。
许凤生坐在床边,拿起了佣人放在此处的红药水紫药水。李冠秋实在是不敢扭动,他的背上肌肉绷紧起来,眼睛下意识地闭紧了:“许凤生,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跟你没完……”
许凤生将蘸了药水的棉棒举起来,目光却开始游移。从李冠秋背部凹陷着的沟壑,到皮开肉绽的屁股,到蜷缩的脚趾。这样的体格,要不是当时云珠一起制着,许凤生也拿不住他。
李冠秋等这个临头一刀没有等到,于是困惑地皱起眉毛,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了,向后费劲地看:“许、许凤生?你真走了吗?”
许凤生暗自地一笑。 他一时间有个古怪的想法。
他觉得这个李冠秋像是只麻雀。虽然愚蠢聒噪,可又能欢欢喜喜、蹦蹦跳跳地,四处去闯祸。若是自己伸手去扑,这只麻雀必然就吓得扑棱着短圆的翅膀,嘁嘁喳喳地飞跳起来。
许凤生仿佛为自己贴切的比喻而愉快。
他愉快完了,拿起蘸了药水的棉棒,在李冠秋防备渐松时,辛辣地贴在了他外翻着的血肉上。
“我看你通通忘了,”许凤生将棉棒一边儿的药水挤得干干净净,又再饱蘸了一道:“许府里头,不能讲粗话,”他的棉棒在肉上一滚:“也不准跟我顶嘴。”
李冠秋始料未及,顿时痛得失声。尖锐而无所遁逃的疼痛,使他剧烈地痉挛,他下意识地张着嘴,枕头上滴落了他的涎液。
许凤生一声不吭地将棉棒扔掉,在凳子上端坐着,忽而听见了细微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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