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2)
李冠秋自作多情,并由于猛烈奔跑,旧病复发,腿痛得厉害。
许老爷亲自开车送这父子二人回家时,李冠秋开始在车上疼得叫唤。
李凭栏因为有了钱,才有心思问他:“好儿子,哪儿疼啊?”
李冠秋委委屈屈,了,他爸爸听完,反倒将话岔开了:“哎,是了,复玉哥,”他喊许老爷的大名,以此显出熟稔:“那个小女孩子是谁的?不会是你……”
许复玉笑了:“你不要取笑我。其实是我的侄子,他爹上了吊,我看着他可怜,带回来了。”
李冠秋捡了耳朵,倍感惊奇:“侄子?”
许复玉还是笑:“这侄子也可怜,他爸爸脑子不大正常,以为皇帝还在,就把他的东西给割了,准备送进宫里去。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都以为他是女孩儿,索性当女孩儿养起来罢。”
李凭栏低声地吁了口气,最终将这个信息消化了:“唉。造化——既然割了,那可不是得跑得慢吗?难怪放不了风筝呢。”
许老爷开着车,未再置词。
李冠秋不得要领,小声问:“爸爸,什么是割了呀?”
他的父亲神秘地嘘了一声,笑嘻嘻地:“咱们都有的,他没有了!”
回了李宅,爷两个争辩了一会儿云珠的性别,待到吃饭,计算口粮时,忽然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然温凉了,这才从许府的讨论中跳脱出来。
李冠秋的母亲葬在一座野山头下。她这辈子没有见过多少太阳,这一回见够了。
李冠秋的父亲嘱咐他:“我死了,你可不要把我跟她埋在一起!”
李冠秋烧纸,灵光一现:“万一我死在你前头呢?”
他爸爸当头对他就是一拳:“他妈的,少跟你老子胡说八道!”
李冠秋从这一拳头里感受到了爱的意味:他爸爸舍不得他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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