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的箭或是卡戎的船槁(1/2)
曦珈说道:“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慢慢说,这里有几瓶好酒。”
仙度看了一眼曦珈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晨袍,想了想,说道:“也好。”
仙度进了浴室,发现曦珈已经细心地帮她把衣服准备好了,是一件与曦珈一对的晨袍,样式有些细微差异,不过能看出来同出一系列,一件飘逸一些,一件性感一些。
热水淋下,仙度发着呆,想着今日还算得上安定,比自己想象中第一天的混乱与厮杀好多了,只是,曦珈总让她觉得奇怪。
仙度披上晨袍从浴室中出来,看见曦珈横呈在床上,很没有礼节地把几盘子的饼干还有几瓶酒都铺在床上,等着仙度来。
曦珈看见身着薄纱的仙度,眯了眯眼,说道:“快,快过来。”仙度总觉得这时候的曦珈莫名像个登徒子,还有那两个“快”字,到底什么意思。
仙度说道:“我在修道院里面,从来不被允许在床上吃东西的。因为吃饭前要祷告,感谢上天赐予食物,要正式。”
“得了吧,修道院算是个什么东西。”曦珈在摄像机以外就不那么在意言辞了。
说实话,仙度觉得这句话骂得实在是令自己很爽快,她也很想这么骂。
曦珈说:“你在伊甸园这里面也做餐前祷告吗?”
“没做,我忘了。”
“既然自己心里不是自愿信的,那就不要勉强,既然忘了就忘了吧。”曦珈回答说。
仙度当然不信所谓的宗教,只是由于生存环境的原因,她的信与不信都介于可有可无之间,要她做祷告就做,不要的话那也无所谓,并无太多崇尚也无太多鄙夷而已“听说这里的人有各种各样的信仰,其他人有什么信仰吗?”仙度问道。
曦珈回答说:“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李姵娅的气质很可能信佛教吧,她的样子给人感觉来这里参加游戏好像就是为了遁入空门坐化一样。以前看见凯特琳有一本圣经。对了,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仙度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曦珈,说道:“我想问,曦珈你怎么会在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出现在那里,然后救下我的?”
曦珈刚刚还四仰八叉地待在床上,听到这句话,把手脚收了起来,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只是一时兴起。”说完,笑了一下说:“我们吃点东西,讨论一下狄娜的事情吧,人要向前看。”
仙度觉得这大概不是实话,看见床角那有两瓶白葡萄酒,想着把她灌醉然后酒后吐真言是不是会好些。曦珈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酒量不太好的女子。嘿嘿。
仙度特意给曦珈倒了满满的一杯。曦珈一口灌下,仙度还没来得及和她碰杯,杯子举在半空,吃惊地看着曦珈嘴角脖子上流下的一小串透明酒液。
曦珈也楞了一下,说道:“不好意思,我习惯了。”然后又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与仙度碰杯,一饮而尽。
仙度一直都是量力而行的,没次倒酒都只是浅浅的没了杯底。仙度很想把曦珈的曾经给套出来。
曦珈有点上头,但是意识很清醒,话是真的变多了:“我和你说,从前我在一个地方扎营的时候,那个雪是真的大,什么都看不见,我在帐篷口喝了好多酒,身子一下子就暖热了,鼻子膝盖都泛红。”曦珈拍了一下大腿,又伸手拿了一块饼干放进嘴里,恰巧看见仙度的大腿,流畅,仿若象牙。
曦珈说道:“这饼干真白,不,真甜。。。”
仙度看见曦珈穿着的晨袍也并非完全纯白,而是透出些梦幻的藕色来,这晚酒喝得自己有点晕乎,意识很清醒但是就是晃了点,身上有点没力,便说道:“你总是穿没颜色的衣服,难得穿了一件有颜色的啊。”
曦珈拍了一下床,说道:“老娘以前穿的衣服,颜色和淤泥一样,那是你没看到。白色多好,白色也是颜色啊,什么叫没有颜色!没有颜色那是什么色/情的东西!老娘可是个正经女人。”
仙度品酒品得有点舒服,看曦珈话也不自主多了起来,像一只大白鹅,觉得是一个“审问”的好时机。
仙度问道:“曦珈?”
“嗯?”
“我们来玩个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哦。”
“我们先来猜拳。”
“好。”曦珈兴奋了起来,仙度又给曦珈倒了一满杯的酒。
曦珈出了布,仙度出了剪刀。倒霉的第一局。仙度想了想自己在修道院的那些破事,于是选了大冒险。
曦珈说想要闻一闻仙度身上的味道。仙度疑惑道:“我身上没味道啊,你身上倒是很香。”
曦珈说:“有的有的,在浴盆里被热气一蒸,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说完,还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嘀咕道:“我才是没味道的那个才对啊。”
仙度说:“好吧。”
曦珈双手撑着床,慢慢靠近仙度,近到仙度能清晰地看见她发际边缘蓬松柔软的碎发,还有眼角下一颗淡得几乎很难发现的琥珀黄的痣。太近了,鼻息喷在仙度的脸上,黛金色的眼睛很亮。
仙度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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