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2)
有陆正煊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就有齐珩心安理得的当着花瓶。这本质是周瑜打黄盖的事儿。
有人渣不要紧,万一有人眼瞎呢。
齐珩锲而不舍动手动口不动心地“勾引”陆正煊,陆正煊今天当和尚明天当道士的防着阵地失守。
齐珩“卖身葬父”的戏码并没有碰上“地主恶霸”,真是令人沮丧,陆正煊心塞于这人怎么一点“卖艺不卖身”的骨气都没有?要是换了别人也能这样么?
齐珩觉得,年轻人就是难缠,大家你情我愿,睡一场一拍两散人情两清不好么?非得剥开心一看究竟,万一剥开后是歪瓜裂枣空心菜,甚至更狠一点,是旁人的牌位,那不就尴尬了么?
或许是陆正煊太无趣,整个一实心的铁罗汉,齐珩只好醉心“事业”,看上了一个文博系统举足轻重的人,以撩为主的攀扯关系网。
陆正煊听说他撩的是奚树辞的时候,不仅没生气,反而大加赞赏,“去吧宝贝儿,加油。”
齐珩突然就心虚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别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的坑在等着他。
陆正煊跟岳拾钦认识快十年了,齐珩去撬他的墙角,无异于偷米仓鼠啃钢板,能啃得穿陆正煊头摘给他。
而如果齐珩真能给岳拾钦添了堵,那可就太喜闻乐见了。
齐珩回家时,陆正煊笑问:“追上了么?”
齐珩:……
他盯着陆正煊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丝毫破绽,他怀疑陆正煊这是参悟透“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了。
齐珩觉得临岐这个地方,跟自己八字不合,别的不会,谈情说爱这种事,他向来无师自通长袖善舞,竟然能接连在两个人身上碰钉子?
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情场滑铁卢。
齐珩自嘲似的笑了下,勾过陆正煊的后脑勺亲了上去,他吻技极好,有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力,直把一种如泣如诉的深情连绵不绝地送进陆正煊的五脏六腑似的。
陆正煊被他撩的脊梁骨都窜起火来,扭腰把人摁在沙发里,陆正煊腾出一只手轻轻巧巧的就扣开了齐珩的皮带,顺着腰侧往下探去,手臂上微一使力,把人往怀里带了一下,齐珩腰臀悬空,觉到他身体反应,才意识到自己玩的过了,身上泛起鸡皮疙瘩,有点抖抖索索的,胡乱地伸手去扯陆正煊在他身上开始不那么安分的手,忙颤声道:“别……”
陆正煊放开他,虚虚地伏在他身上,伸手把他额前的发丝往后捋了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发笑:“色厉内荏,我还以为你真砸锅卖铁豁出去了呢。结果裤子还没脱就怂了?”
陆正煊假戏真做一场,就把齐珩那点虚张声势拆了个底儿掉。
“还撩不撩?”陆正煊抱着他往卧室送。
齐珩皱着眉,摇了摇头。
陆正煊临出门前叮嘱他:“洗完澡记得吹干头发,实在懒的动手就叫我。”
齐珩百感交集地看着他出门的背影,并没有敢叫陆正煊帮他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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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战队打亚洲赛的时候,齐珩在临岐没有跟着团队去,不过战队经理第一时间告诉他,野火拿了亚军,有望冲一下世界赛。
何慕云来风吟山庄看他的时候,他倒是还不忘拉着何慕云办了个线下宣传。何慕云无意说出跟奚树辞的关系的时候,齐珩有点反应不过来。
本以为是个花丛,没想到一脚下去是个深坑。齐珩对奚树辞这个人的关系感到应接不暇,觉得现在撤,应该还来得及。
只是齐珩这边不慎湿了鞋,齐嵘在省城听到的,便成了齐珩几乎游遍花丛招蜂引蝶。跟买下的战队里电竞新星暧昧不清,对临岐市博一个年轻学者穷追不舍……齐嵘被齐珩这些花边新闻搞得毫无辨识能力,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见齐珩了,他频繁的半夜梦到齐珩还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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