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情喜提地头蛇(1/2)
偷渡成功的日子并没有多好过。
人种歧视和身份缺失等等问题都是在这个异域生存的拦路虎。
解疾把体力调成百分之一万,要去成为光荣的搬砖工人,被金情半路截住了。
开玩笑,这么个小身板,你搬砖还是砖搬你。
解疾也很困惑。每个世界的老攻总是要比自己威武雄壮,这不是体位的问题,也许是老攻精神受苦,自己肉体受苦,所以身躯总是要显得薄弱一些。不过只是显得。
而且没关系,贴心的大棉袄老攻总会来照顾他的。
虽然解疾并不知道下个世界会让他啪啪打脸,但并不妨碍他此时此刻沾沾自喜。
这会金情想显摆医术也没人赏脸,但金大爷也不急,悠悠地去一家华人老板那里钉鞋扣。
这个鞋厂是个麻雀小厂,设备齐全,金情觉得如果他俩真的成了,祖传蚕丝肚兜就不适合这届媳妇,悄咪咪把“金一套”里的一根金针敲成一枚金环。想来这根针缝回过多少人的性命,也该缝住他们的感情。
日子怎么就这么在鞋扣边平平地过去?姓金的总是会发光的。
地头蛇的濒死日就是金情的出头时。
这件事旁人没有十年八载也忘不掉,那时地头蛇正对着一个小年轻破口大骂,因为那个小年轻忍不了偷渡艰苦,要吞毒自尽。要是以往,谁管他?偏偏这阵子洋条子严得很,各地搜查无名尸,相关的人都要带去号子审一审。就算没做亏心事,谁也不想进号子。于是地头蛇把小年轻从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八十代,一场下来,口干舌燥,心烦意乱间就把那杯投毒水一口干了。
众人惊呆了,左右无措。
说时迟,那时快,金大爷一个箭步飞过来,吼着愣头青递来一块香皂就往地头蛇嘴里塞,又吼来两壶水,先顺着他身子,一鼓作气往嘴巴逼下一壶,又麻利扒下他宽脚裤,把他头朝地吊起来,往屁洞里浇灌一壶,注水还没完,粗长壶嘴卯劲往洞里按。
不知情的人都觉得金大爷是在报仇,报平时地头蛇欺压之仇,只是手段很令人发臊,又让人忍不住瞧。
地头蛇这阵子不顾面子只顾痛了,猪叫狼嚎都嗷出来,那灌进去的水也顺路哗出来。
这水比八辈子才来一发的屎还臭,周围的人都熏得萎靡了,更何况灾难中心的金大爷。
据知情者解先生透露,金情当天穿的衣服再也没恢复它最初的芬芳。
解疾当天晚上一边愁于给这套忍辱负臭的衣物找个安息之地,一边寻思:“这地头蛇平时就死要面子,你让他这么丢脸,你不得弄死你。”
“不会。”金情猛吸一大口烟,来缓和缓和自己的鼻腔所受的强.奸.之苦,“他可是地头蛇。你就是个小屁孩,不懂。”
解疾的确不懂,但他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欲.望。他的存在是因为老攻,他的情感也是由对老攻的好奇衍变的。除了研究老攻所遭遇的种种,他都无所谓。而这么多个世界,的确没有地头蛇paly的老攻。
说到底,就是因为本源的数据提取范围不包括地头蛇这么远离普通民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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