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阉是怎样的体验?(1/2)
解疾给阉了。
上个世界就像一场梦,
他从梦中醒来,小弟就永久冬眠。
冬眠的仪式真是折磨。仪式一开始就惊出尿,越尿越疼,越疼越尿。
尿完了,疼痛了无止境,居然还插了草!
环境恶劣至此,解疾尚能在剧痛中发呆:刚出生的老攻又在遭受啥折磨。
茫然的视线游移到伤口,大概是挣扎得伤口扩张,解疾那处种的草比别人都多。
这是因为我的小弟不同凡物。解疾精疲力竭地骄傲。上辈子他的就比老攻的大一丢丢,每当他作死地主动去说,老攻就遂了他心愿,在床上让他死个够。
世换景迁,他依旧是在床上奄奄一息,老攻不知缩在哪个襁褓里。
解疾勉强提一口气,理理思绪。
记忆数据里,标识着第一到第十个世界是通过物理致痛来传递老攻的精神状态,可是在之后的世界,就只是身体出现隐形疼痛来宣告对方状态。
又开始使用最初的连接方式了么?
真是久违了啊。
虽说久违,但一点都不怀念。
外力致伤带来的不只是痛苦,还有对伤口的处理,和体力的丧失。
虽说解疾可以通过调节自身来恢复体力,但是这种被本源设定的目的伤口是无法被抹掉的,他必须完完整整地体会老攻痛苦状态下每时每刻的心境。
解疾并不觉得苦恼,毕竟也是和爱人的一种联系,只是方式有点别致。
姑且算作甜蜜的折磨吧。
不知道老攻情况到底有多糟糕,但挨了七八天的解疾觉得难熬了。
不只是痛,成了栽草盆的日子百无聊赖。
碰到有只小虫来下腹草丛里耍,以往解疾待客热情,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疯狂布置逐客令。
手脚被绑着不给抚慰创口,解疾只能用言语要求客虫滚开滚开。
客虫偏不,叽歪一声,招呼了一伴又一伴。
解疾的痛苦也多了一半又一半。
那虫勾肩搭背地往前迈,好似探索草根深处是否别有洞天。
虫足每进一分,体汗就掉一寸。
二者竟同时到达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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