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規劃（1/2）

柔和的晨光穿過晨霧，將林間小徑上潮溶溶的露水蒸發乾淨，一陣微風吹過，卷來濕潤的泥土氣息。

   林間的鳥兒歡快的在天空飛翔，嘰嘰喳喳的鳥鳴伴隨著樹葉摩挲聲猶如交響樂。

   波風水門站在小徑上淺淺吸著香甜的空氣，寧靜淡雅的空氣將他多年待在戰場上的戾氣淨化，讓他心曠神怡。

   又是新的一天。

   和紙吃完早餐，金髮青年便哼著小調，隻身一人來到終結之谷上游的小溪，打磨起飛雷神苦無。並隨手施展通靈術，召喚出蛤.蟆綱，準備兌現數週前的約定。

   "咳，水門，你可把我驚得不輕啊了……，咳咳咳咳……"

   煙消雲散後，伴隨著咳嗽聲，蛤.蟆綱一臉懷念的出現在水門面前，沙啞地說道。

   有別於其他蛤.蟆，自幼和水門交情深厚的牠，鮮少稱水門為第四代火影。

   "當……年……文太和阿寅把……壞消息，咳，……帶回妙木山，可……可把……我病了……一個月不起。咳……咳，不過… …第四……四次忍界大戰時，小……蛤.蟆吉說……說你打了……很漂亮……的一戰啊，咳……那時你不是穢土轉生嗎？怎麼回事……現在…又看起來活的好好的？咳……之……之前……你把我找來又要保密，害我一直被其他……蛤.蟆逼問……可難過了。咳咳……今天你要好好給我……一個交代啊，水門。"老蛤.蟆綱一口氣說了不少話，顯得有些氣喘噓噓。

   "抱歉了，老朋友，讓你擔心又受怕了，是這樣的……"水門搔了搔頭，一臉歉然地把近況解釋給蛤.蟆綱聽。

   "咳咳……還真是辛苦啊……水門。遙想……想當年從自來也大人收你為徒……教導你通靈之術，你便立刻把我喚出來的……那一刻起… …咳，我就知道你這十年一見的天才，無疑將能者多勞，如今果真驗證我的臆測。咳咳，雖然……不是預言之子，但也相去不遠了嘛……"聽完水門的話，蛤.蟆綱不禁感嘆道。

   "鏗鏘，鏗鏘"聲不絕於耳，水門一邊磨著苦無一邊苦笑回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不過，這趟回來還真有意思，世界變了很多啊，有點跟不上時代了。"

   蛤.蟆綱有些惱怒地看了水門依舊俊秀的臉龐，不禁有了種想要嘆息的衝動 ，牠最終幽幽地說："別擔心，咳……你可是世界上最快的忍者喔……"

   "三十幾年前的事情，別提了……"對於老友的冷笑話，不禁苦笑。

   "不管時代如何改變，忍者……的本質是不變的，你知道的，水門……咳咳咳。"說完這句話，老蛤.蟆又殼了好幾聲。

   "我知道，自來也老師常說，所謂的忍者，是指能夠忍耐的人啊。祈願般的偉大夢想，在達到之前，不斷忍耐前行，被託付這一重擔的人們，就是我們忍者。 "

    波風水門一臉雲淡風輕，不緊不慢的拍了拍老朋友邊答覆道，湛藍瞳仁卻透露著無比的堅定。

★☆★

   "不要緊吧？"

   一人一蛙雖後又閒聊了約半小時。見蛤.蟆綱連咳不止，金髮男子憂心忡忡詢問故人。

   "咳……老了啊，而且通靈時間有限，我該回去了，水門。"

   "這樣啊。深作大人還好嗎？我的事你先告訴他沒關係，別讓鳴人知道就行了。順利的話，我會再去拜訪妙木山。"

   本想問深作大人是不是還活著，但總覺不禮貌，所以最後一刻水門把話吞了回去，並換了說辭，因而勾起一抹淺笑。

   "咳……深作老大……和志麻大姐頭都……都很好，就是近來……和蛤.蟆大仙人一樣，老在睡覺，咳咳……水門你還是老神在在，好像事情盡在掌握之中啊，咳咳，那我……先走了，你多保重，別出事，咳。" 蛤.蟆綱再次叮嚀水門。

   "嗯，別擔心啦，再見了，蛤.蟆綱。"

   "你……你很快就會再過來吧。"這是肯定的語氣，因為牠知道水門從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水門唇角微揚，笑而不答，自信地朝老朋友道別。

   對方眨了眨金黃色的青蛙大眼，便"啵"一聲地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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