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預言（1/2）

第二十章新預言

波風水門浮出書堆，呼吸淺促，片刻之後，他躺在沾滿灰塵的倉庫地板上，盯者天花板上老舊的樑柱發呆。原來玖辛奈有一次說夢話喊的阿洋就是那傢伙，原來她的護花使者一直在木葉，原來他的封印術研究能這麼順利是有幕後推手，原來鳴人有見過那傢伙，原來三代的屍鬼封盡是那時候學的，原來玖辛奈在第四次忍者大戰沒有轉生是因為時永的封印術……原來他自己是個後知後覺的大笨蛋。

他該慶幸時永洋選擇了隱居，沒有像帶土一樣，因為至愛的離去而報復這個世界嗎？從日記上，水門可以感覺出來時永和他非常像，溫文儒雅，品德高尚，能力卓絕。但水門心頭一直悶悶的，實在無法對這個"情敵"產生好感。況且能低調成這樣，這個人實力實在太深不可測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

星沈月落，東方的天空泛白，旭日東昇，水門起身整理了一下足跡，把日記和雜物一絲不苟地歸位。他瞬身上了自己的火影岩頭像，不像九尾之夜時意志堅定，不像四戰與先代火影並立時戰意十足蓄勢待發。而是多了迷茫與五味雜陳，原來他心心念念守護的村子，他為此而死、玖辛奈為此而死，他們犧牲鳴人所換來的木葉，並不如他所堅信的如此美好光明。

但是，時代不同了，他瞥了一眼隔壁隔壁的卡卡西和鳴人頭像，想到根已經解散，再看了看眼前高樓林立，擴展十倍不止的木葉。他凝望者晨練而滿臉笑容年輕忍者，淡淡一笑，揮了揮衣袖。

這件事，先到此為止吧。

輕輕地，他走了。

★☆★

妙木山，這個忍者世界裡神聖且神秘的世外桃源，也是蛤.蟆們的樂園。望著入口，水門一臉懷念又感傷的樣子，遙想起當年初入妙木山的點點滴滴……

大蛤.蟆仙人曾經預言：自來也未來會游走世界各地、寫書出版。

然後，自來也在旅途中會收幾名徒弟，他的徒弟將左右忍界的存亡。

自來也本人也會面臨重大的選擇，他的選擇會引導徒弟是毀滅忍界還是給忍界帶來前所未有的和平。

而波風水門，木葉的黃色閃光、下任火影的最佳人選、終結第三次忍界大戰的首要功臣，無疑是自來也最引以為傲的徒弟。

"說不定，你就是預言之子呢……"大戰方止的一個夏夜，師徒兩人在水門家默默對飲，以弔新添於慰靈碑的夥伴時，自來也突然說道。

"敢問自來也老師，這是什麼意思啊？"水門斂起俊眉，微微向前頃身，問道。師從自來也多年，許久沒有聽過老師說出任何對他來說陌生的詞彙了。

"以後……忍者世界可能會面臨重要局面……到時後……救世主就是預言之子……"

自來也微醺的紅臉上，乍見愀然之色，像雄鷹般的精銳目光，緊盯著他的得意門生。

波風水門原以為多年的戰爭已培養他冷靜自持，在任何時候都不為外物所撼動的堅韌之心。

但卻在聞言後發現自己定力根本還亟需加強，居然如此輕易地，便□□裸地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忍界的興亡嗎……當時不過是區區一介上忍的水門，過去未曾想過挑起如此重擔。

過慣了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多數戰時忍者難免都有過一天算一天的消極處世態度，而他也只會把眼光放向自己和木葉村的未來和平而已。

唧……唧……

蟬鳴不絕於耳，和師徒兩人間的沉默氣氛襯出明顯對比。

第一次被老師這般逼視，水門感到渾身不自在，只得移開目光，淺啜了一小口清酒。

"明天起，你不是開始休假嗎？正好，陪老師出去走走吧！"

察覺到水門的反應，自來也收回迫人的目光，話鋒一轉，看似故作輕鬆，卻又帶點不懷好意的，用力拍了拍水門的肩表示要求。

"誒？可是我跟玖辛奈已經……"

"你來就對了，臭小子，忍者三戒你敢給我忘記！"好色老師喝者酒，竟然還厚者臉皮地質問他的三好學生，狠狠揉著他的金髮。

水門一長嘆，師命不可違抗，看來期待已久和玖辛奈約好的野餐得再等上一會兒了。

等一下！想到野餐……

想到這裡，水門思緒回到現在，準備踏入妙木山的結界的右腳又收了回來。

水門瞥了眼標地的石碑背後打上陳舊飛雷神記號，暗暗慶幸第一次照訪時，老師對預言的執著並非當晚酒後的胡言亂語，還顧慮到水門有可能不願意相信預言之子一事，特別跑上那趟，刻意不使用通靈術逆召喚。所以他便打了個飛雷神印記。這次他便是使用這記號來到妙木山。

想到那全蟲宴，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得先好好張羅食物才行。

這妙木山腳下，是距離木葉路程一個月的地方，過了十幾年因為傳說中三忍、漩渦鳴人、還有四代火影等多位英雄曾蒞臨修行，倒日漸發達起來，成了一個觀光市鎮。

水門小心地拐進一個暗巷，解除了透遁。然後進了一家超市，開始採買接下來日子的糧食。

★☆★

半日後，金髮男子在粗壯高大的草叢中徐步行走，周圍的植物都玄幻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他卻是目不斜視，習以為常。約莫步行十分鐘左右，總算穿過來叢林到一處地勢低窪、四面環山的紅土大地上。山上有一處瀑布，瀑布中的黃色略有黏稠的液體緩緩流入紅土地上的大池子裡，池子周圍擺滿了巨大蛤.蟆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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