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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人好像有沾盐耍牙的,但部落里的盐太珍贵,楚夏明显不可能拿盐来“浪费”。看来,只能找别的东西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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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洗漱好后,其他人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楚夏去领自己那份早餐,顺便告诉大家,炎已经脱离危险了。

楚夏没有问他们为什么这次他们会这么惨烈,因为她想让炎亲口告诉她事情的经过。

可能与不可能

楚夏吃过早饭,给炎检查了伤口,还好,因为天气并不炎热,也有可能是炎的身体素质好,伤口没有化脓。

楚夏换了药,重新给炎包扎好,又给炎喂了一些温水,见他应该暂时还不会醒,便给他熬药去了。

今天熬的药和昨天那副相同,药性有点猛,但胜在有用,昨天那样危急的情况自然要用猛药。

只是,是药三分毒,药性太强也会有损身体,所以,等炎醒了后,楚夏还要换一副温补的药。

楚夏的药,经过这次的消耗,已去了一大半,特别是止血药粉,昨天去打猎的几乎都挂彩了,所以止血药很快就用完了。

等炎好了之后,楚夏便要再去采些药材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被人开发过,山林中的药材随处可见。虽然不见得是多么珍贵的品种,但上年份的药还是不少的。

当然,药材这么多也和中药的种类有关系。在中医理论中,绝大部分植物都可入药,有些时候,连路边随处可见的杂草都是一种药材。

所以,后世才有那么多偏方土方,病了,去挖点草根煮水喝。

这次炎受伤,还让楚夏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酒精问题。

现代社会有各种各样的生物发酵或化学手段来获得乙醇,但这些都需要特定的仪器设备和化学药品,所以,这些方法全都被楚夏pass掉。

还有一种比较古老的就是从酒中提取乙醇。

古代的酒里面有一定的酒精,通过蒸馏的方法,虽然得不到纯净的乙醇,但用来消毒灭菌还是勉强可以的。

蒸馏操作楚夏做过许多次,除了仪器的问题以外,其它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原料酒,楚夏现在搞不出来。

酿酒的大概流程楚夏知道,因为小时候,她们家会把高粱背到酿酒的地方去,付一定的费用就可以得到纯正的高粱酒,比外面卖的酒要好。楚夏也去过,虽然没有亲手实践过,但她相信,给她一些时间,她应该也能慢慢捣鼓出来。

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没有酿酒的原料。

酿酒用的都是粮食,部落里连一粒米都没见到过,哪里来粮食给楚夏折腾?

不过,制酒精的实验虽然暂时没法进行,楚夏也不气馁。水稻,小麦,高粱都是原产于华国的作物。现在他们位于中部偏南的位置,按理说应该是有水稻这种植物的,可能只是暂时还没有被这边的人发现。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楚夏来说都太遥远了。只是,每次遇到短缺的东西时,楚夏就总忍不住想着自己能不能把它造出来。

楚夏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异想天开,她是谁,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罢了,阅历不足,知识不足,经验不足,哪里来这么大能耐去做这些事情。

可是,先人们不也是从无到有的吗?他们从懵懂的石器时代进入了奴隶社会,又进化到了封建社会,最后达到了现代社会,他们一步步用自己的智慧创造了辉煌的历史文明。现在,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知道社会需要什么,知道用什么方法,尽管暂时不能实现――或许在她有生之年都实现不了,但只要有了开始,后人自会发挥其天赋和才智,把这些东西变成现实。

那样,不也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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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4

楚夏收拾好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认真熬好了药,端回山洞。

楚夏把药碗放在石凳子,正准备叫炎,就看到炎睁开了眼睛。

“炎?你醒了?”楚夏的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惊喜,声调比平时高了几个度。

流了那么多血,这么快就醒了,楚夏有点惊讶于炎的恢复能力。她还不知道早上炎已经醒过一次,不然,恐怕要觉得炎要逆天了。

炎一睁眼就撞进楚夏那双满是自己的眸子,嘴角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嗯,我好了。”

炎的声音粗砺沙哑,应当是和昨晚发烧有关,楚夏刚才那么一句不过是下意识问了下而已,并不要他回答。眼下炎的嗓子想必不会舒服,还是尽量少说话的好。

“你喉咙不舒服就不要说话了。哦,对了,我给你熬了药,正好你醒了,就趁热喝了。”楚夏把药端过来。

炎的伤口还没愈合,不宜挪动身体,以免牵扯到伤口,而现在炎正躺着,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喝药,楚夏便自觉拿了勺子喂他。

药刚出锅,冒着白气,还烫着,楚夏舀了一勺,吹一吹,温度适宜了,才喂到炎嘴边。

炎从一醒来就处于见到楚夏的兴奋中,这兴奋甚至使他忘记了身上的痛楚。

如今,看楚夏这么温柔地给他喂药,更仿佛是处在云端一样,既幸福却又虚幻不真实。

他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真的实现了,炎一时竟不敢相信。因此,对于楚夏的动作,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愣怔地看着楚夏。

“怎么了?”看炎对自己伸过去的勺子无动于衷,直盯盯看着自己,楚夏觉得有点怪怪的。

“没事。”听到楚夏的声音,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把药汁吸进口中。同时,也对自己刚才有些不当的举动懊恼。仔细看了看楚夏,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样子,炎才放心下来。

接下来,楚夏和炎两个人,一个喂药,一个喝药,倒也配合得不错。只是苦了炎了,中药的苦,没喝过的人是无法体会到的,一小勺一小勺地喝堪称折磨,还不如一口气干掉。可惜,炎现在平躺着,不可能直接拿碗灌,就只能这么小口小口地了。

不过,因为喂药的人是楚夏,炎一点不觉苦,心里反而像吃了蜜一样甜。

他觉得,如果能一直被楚夏这样照顾,他受再重的伤也是值得的。

而且,他发现,这次受伤之后,楚夏对他的态度温和了许多,这种细微的变化炎说不清楚,但他就是这么感觉的。

一碗药见底,楚夏想着那么苦,喝了之后嘴巴里肯定不舒服,就打算去盛点温水来,让炎漱漱口。

只是刚打算起身,楚夏就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因为这突袭,楚夏顿了下,扭头看炎。

炎自己都被自己大胆的举动惊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当看到楚夏准备起身时,他下意识不想让她离开,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拉住了楚夏的手。

四目相对,眼里具是对方的影子。

心意

对于这一变故,楚夏第一反应是惊讶,接着是不解,然后是释然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欢喜。

炎为自己莽撞的举动而后悔,他害怕楚夏会觉得自己被冒犯,他害怕楚夏的眼中出现厌恶的眼神。好在这些都没有。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

“你……”

“楚夏,我喜欢你。”楚夏的话还没说完,炎便表露了自己的心意。

或许是受伤之后更加脆弱感性,或许是楚夏这难得的温柔照顾,或许是经历生死之后的明悟,亦或许是日积月累的感情薄积厚发,炎就这么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自己朝朝暮暮的爱恋。

炎以前只觉得,就算不能与楚夏在一起,能一直陪伴她也是好的。可楚夏这次的温柔却让他得寸进尺,妄想再多要一些。

炎昏迷时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楚夏缝伤口时,因为疼痛他还清醒过一下,知道楚夏在给他治疗。他知道楚夏为了他费了多少心力,为了他惊慌失措。

在黑暗中,也是楚夏引领他走出来。楚夏是他生命中的光,没了光,他可以摸黑生存,却宛如行尸走肉。只有站在阳光下,他才能像正常人一样。

说完这句话,炎便盯着楚夏等着她的审判。她的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从天堂堕入地狱,也可以从地狱升上天堂。

炎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不稳,手也控制不住有些颤抖,不过楚夏被炎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得有些懵,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楚夏不是没幻想过自己被人告白的场景,现实中以前也有过,但没有哪一个人的告白能让她这么失态。

她费尽全部心神才没表现得失措茫然,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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