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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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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古怪,分明是还有些炎热的天气,庭月却硬生生的感受到了凉意。

她清了清嗓子,别开眼不再看皇帝,低声道:“娘娘吩咐,让皇上多吃些果蔬,莫要在屋里呆的太久,伤了身子。”

邵从湛闭着眼,强忍着不看她姣好的侧颜,佯装淡定,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字,“嗯。”

“那奴婢先回去交差了。”庭月匆匆行了一礼,脚步虚晃的门口跑去。

听见关门声,邵从湛才睁开眼。脑子中不由闪过他刚才说出口的蠢话——

朕是真龙天子,也是尾吃草的好龙。

半晌,他终是放弃了挣扎,瘫在椅子上,望着上方的房梁,绝望的闭上了眼。

偏此时门外还有不长眼的,使劲敲着门。

邵从湛不耐的睁开眼,低声道:“进。”

门从外边打开,小允子低着头,缓缓走了进来。他低声道:“陛下,方才庭月姑娘进来时,被门口的太监拦住刁难了一会儿,奴才当时见庭月姑娘脸色十分不好。”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自然是能处置。可一想到依皇帝对庭月的在乎,他犹豫半晌,还是觉得报备一声较为妥当。

邵从湛皱眉,道:“人呢?”

小允子连忙道:“正在殿外侯着呢。”

皇上走到书桌后面坐下,才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小允子走到珠帘旁,朝着门外挥了挥手。门外的人就压着两个太监走了进来,直接将人按在地上跪着。

邵从湛提起朱红御笔,慢条斯理的批着奏折,边问道:“都说什么了,给朕再阐述一遍。”

跪在一旁的太监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手脚无力。像他这样的守门小太监,从未见过皇帝的面容。就连皇帝进出时,他们都是必须要狠狠低下头的。

乍然听见皇帝带着威压的声音,当下三魂丢了七魄,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了出来。

待他说完,殿内一片寂静,小允子静静站在一旁,眼神平静无波,带着些许怜悯。

邵从湛不知何时走到了两人面前,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圆脸太监,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圆脸太监不受控制的抖了一抖,吓得连求饶都忘了。

小允子上前,伸出脚用力踹在他腿上,大声呵斥:“竟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不会说话,”邵从湛瞥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无波无澜,道:“拉下去杖毙吧。”

殿中伺候的人俱是心神一颤,很快就有人上前,将那两个太监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

那太监心跳到了嗓子眼,顾不上什么,不停地挣扎,大声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圆脸太监哭的心肝俱颤。

帽子掉在了地上,靴子在光滑的地面上不停摩擦。

却从始至终无人敢求情。

侍卫只听皇帝的命令,力气大的惊人。

两个太监如同两条离了水的鱼,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粗使太监拿出麻袋,手脚利落的将人装进麻袋,拿出一旁的权杖使劲敲了下去。被麻袋套住的两人先前还发出闷哼,到了后面,却渐渐失了声,侍卫连着麻袋拖出去,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邵从湛忍不住想,他都不忍以最坏的恶意揣度那个小姑娘,旁人又有什么资格呢?

庭月不知她走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她带着满腹心事,七拐八拐踏进了掖庭。

这里大概是偌大的皇城中最破败的地方。掉漆的朱红大门进去,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朱红瓦片平房。宽敞的空地中央摆放了几口大缸,几株水仙花孤零零的躺在里面,清冷寂寥。

这里关着的大多是些犯罪的宫女与一些没有宫认领的罪犯官眷,在这里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吃着最下等的饭菜,永无宁日。

庭月是唯一一个能全手全脚走出去的人。

踏进院子,不少宫人正在浣洗衣裳,一旁还站着拿着棍子的鞭子,时不时挥动手臂抽在地上的人身上。

“金华姑姑。”庭月笑着上前,走到廊下那个穿着对襟开衫的老麽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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