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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三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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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邵从湛, 林淮岸也是十分郁闷了。他接连跑了三趟,都没能进得了乾明殿的门。

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所以这日, 待到邵从湛下了早朝, 他直接等在了回大殿的必经之处。

“你来这里做甚么?”邵从湛挑眉, 这四周也无甚稀奇的药草,他道:“难不成你爹又打你了?”

镇国公府林家, 是靠武起家。这些来之不易的功勋,都是历代镇国公在战场上一刀刀拼来的。现任镇国公早年在战场上伤了腿脚, 但那一身暴脾气,却从未变过。

他最希望的, 就是将一身武艺传授给儿子, 为国尽忠。但无奈林家三个儿子,都不是这块料。

长子林淮岸,当了个国师, 沉迷道术。次子林淮海, 游手好闲, 比长子还不如。倒是小儿子林淮英,是个有志向的, 但人家醉心权术,不喜舞刀弄枪。

就连邵从湛都替镇国公委屈。

“哪能啊,”林淮岸行了礼, 才慢悠悠道:“微臣前段日子找到了一位道者,他能通古今博未来,想举荐给皇上, 前却至今都未能见到您的面,这才来这里寻您。”

邵从湛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狐疑道:“你带来的人,朕可不敢用,谁知道都是从哪里找来的江湖骗子。”

“我以我爹的名义发誓!”林淮岸跳脚:“我亲自看了他的炼丹手法,十分娴熟,有几把刷子。”

“将背景查清楚,再带过来给朕看看。”邵从湛起了点兴致,边走边嫌弃道:“下次别再用你爹的名义,他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光了。”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林淮岸跟在他身后,好奇问道:“这几日宫中有大事发生吗?我几次去乾明殿,都被挡了回来。”

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八卦之火正熊熊燃烧。

“不是给你分了任务,还不去探那人的底。”邵从湛轻睨他,似笑非笑:“难不成是故意框朕的?”

“我哪敢啊,”林淮岸头皮发麻,连连摆手,“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那就赶紧滚回去做事。”邵从湛不再理他,加快脚步,将林淮岸甩在身后,不咸不淡的声音飘进林淮岸耳中:“这段时间,别来烦我。”

一个小麻烦就够他受得了,他可不想再来一个。

只不过乾明殿那个,麻烦的可爱。他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情不自禁勾起唇角。

林淮岸还想跟上,被小允子皮笑肉不笑的挡下。

“林大人,陛下这几日很忙,您自顾自忙去吧。”

“……”林淮岸跺脚:“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他定是又想了新配方,舍不得告诉我!”

宫中不得妄议主子,皇帝的私事更传不得。

但林淮岸嗓门实在太大,四周洒扫的宫人想装作听不见都不成。

于是不等邵从湛走到乾明殿,消息就不胫而走。那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更是被传得沸沸扬扬。

“你知道吗,今日林大人将皇上堵在了嘉和宫门口!”

“据说林大人哭得撕心裂肺,可怜极了。皇上还哄了林大人好一段时间呢。”

“就是,你说林大人跟陛下都般配啊,庭月非得横插一脚,‘横刀夺爱’。”

……

庭月裹着棉衣,坐在廊下的暖榻上,津津有味的听着皇帝的‘艳闻’。

邵从湛进来时,就看见一团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窗边,不停的朝外探着身子。

“赶紧下来,一会儿吹了风,有你受的。”邵从湛低声斥道,直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不由分说的抱到床上坐下。

“陛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庭月晃荡着脚丫子,,朝他身后望了望,一脸惊异:“林大人没跟来?”

邵从湛弯腰,自顾自给她套上鞋子,低着头道:“他跟来做什么,碍事的很。”

“是挺碍事的。”庭月深以为然,道:“奴婢也快好的差不多了,奴婢今日就回寿安宫,保证不打扰您跟林大人。”

邵从湛拿着绣鞋的手一抖,眼睛直跳,精致的凤眸对上她的,沉声道:“又怎么了?林淮岸的事情,朕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陛下不必解释,我都懂。”庭月一脸沉痛,道:“心之所向,情难自已。陛下放心,奴婢不会告诉太后的。”

“我跟林淮岸,都是男人,怎么可能有感情,若真有,那也是林淮岸,我、我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邵从湛盯着她的脸蛋,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憋了句,“你知道个屁!”

这也太可爱了吧?

庭月抿着唇,掩盖住眼中星星点点的笑意,伸出手指在邵从湛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陛下,陛下?”

眼前的手青葱一样的水嫩,看得让人想抓起来咬一口。

邵从湛憋着气,狠狠闭了闭眼睛,兀自转过身子,偏不看她。

“陛下,陛下?”庭月跪在榻上,将脸伸到邵从湛面前,声音娇软,似在撒娇:“陛下,我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邵从湛深吸一口气,语气干巴巴:“朕若是生气了呢?”

“那要不,”庭月歪了歪脑袋,调皮的眨了眨眼,道:“那我给陛下绣的香囊,也只能小允子公公了。”

邵从湛这才想起,前几日他给庭月读话本时,书中的姑娘给心上人修了个荷包。他十分羡慕,缠着要庭月也给他绣一个。庭月当时没答应,他也就没当回事。

“你敢!”邵从湛回过头,凶巴巴道:“你敢给他,朕就剁了他的狗头蘸酱吃!”

庭月噗嗤一声笑出来,似笑非笑:“陛下还生气吗?”

邵从湛乖乖摇头。

庭月又道:“陛下还要砍人头吗?”

邵从湛摇头,“暂且给他留着。”

守在殿外的小允子摸了摸脖子,总觉得后颈拔凉拔凉的。

“那好吧,”庭月转身,从身后的枕头下掏出一个荷包,递给邵从湛,道:“时日较短,陛下不要嫌弃。”

邵从湛得意的扬起唇角,立马佩戴在腰间,献宝似的问庭月,“好看吗?”

他的模样像极了名贵的狸花猫,拼命的摇着尾巴,等着主人顺毛。

庭月心想,她可能要辜负父亲对她的期盼了。

这个暴躁难以捉摸的男人,却在她面前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就连想对她好,都小心翼翼。

她眼眶微红,重重点头,“好看极了。”

邵从湛低头,不停的拨弄着腰间的荷包,得意道:“朕先前总觉得,戴荷包是姑娘家喜欢的事,男人带着不免有些娘气。可如今朕戴着,却格外好看。”

邵从湛取下腰间的玉佩挂饰,只留一个荷包挂在腰带上,满脸陶醉:“下辈子朕一定要当个姑娘,嫁给我这样的男子。”

庭月噗嗤一声笑出来,连连点头,“陛下说的有理,您还是自己祸害自己比较妥当。”

这阵兴奋劲儿一直持续到晚上,一直未曾消散。

用过晚膳,邵从湛并未像往常一般赖在寝殿,他指了个小宫女进来,陪着庭月,就忙不迭的出去了。

小允子候在殿外,见他出来,十分诧异,恭声唤道:“陛下。”

邵从湛微微点头,将手别在身后,淡声道:“去将南大人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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