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1/2）
“如果我没想错——只要给你补充足够的魔力，你就可以恢复到全盛期！以你的美貌与实力……八百农夫为什么要扔掉你？是不是因为你太傲慢了？”看到母亲生气，司运专拣剑灵不爱听的问，“八百农夫的实力应该不比你的主人弱。只要你不过分，你的主人能给你的，他一样可以给你。”
“你们叫他八百农夫，真没叫错。他就是个种地的老头。居然敢要求朕完全服从于他！”剑灵的本性的确非常骄傲，“朕是为驻鹿国奠定千年辉煌当之无愧的女皇，他凭什么？”
“八百农夫大约出生在距今两千年。你们相逢时驻鹿国已经灭亡了两千多年……没有了国家，你是谁的女皇？”
剑灵被司运问的呆住了。她之前竟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其实早已是亡国之君！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听到司命在对她说：“您现在魔力不足。形象是不是不必维持的那么高大？我虽然不懂魔法……可是缩小一点儿肯定可以节省魔力吧？缩小后您身上衣服的破洞也会不那么明显！”
剑灵看着他，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一道闪电劈了他！但是……她还是压住心头火将半个“绝圣”瀑布那么高的身形缩小了一半。
“再小点儿吧！”司命还在做着压缩的手势，“我们一直仰着头看你，脖子好酸。”
剑灵暗暗咬着后槽牙再将自己缩小一半。
“嗯，这样终于好看多了！”司命冲剑灵竖起大拇指，可剑灵压根不懂现代人竖大拇指的意思。
“你说驻鹿国灭亡，就证明鹿王鹿角中的魔力消耗光了。是不是可以说驻鹿国成也鹿王败也鹿王？”司运再问。
这个问题让曾经身为女皇的剑灵沉思了一会儿……
“公平的说——驻鹿国是你们人类自己建立的，也是你们人类自己使之灭亡的。鹿王只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他，他给了你们人类一场美梦……我当年执政实行严刑峻法也是在遵循我主人的意思，她说你们人类‘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你曾做过两百年的人类女皇，怎么评价我们人类？”
“你们——乱七八糟！”剑灵心烦的蹙起眉头，“鼠目寸光，却又想的比活的长。能让所有的好事变坏。有时也能让坏事变好。自私恶毒的是你们，大义凛然的也是你们。贪生怕死的是你们，每天玩命的还是你们。我在水下一千七百年，常常想念你们。”
在场的众人类听不出她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
“那真正的女皇风鹿栖呢？你的主人，你怎么评价她？”祝风静问。
“我的主人她呀……”五六千年过去了，剑灵表情冷漠眼神中却流露出怀念，“她是个总也闲不住又自由自在的人——她想当皇帝就当皇帝，想扩张领土就扩张领土，不想活了就不活了。”
“她快乐吗？”
“当然快乐。谁能让她不快乐？”
“死也快乐？”祝风平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快乐，她干嘛要死？”剑灵回的理所当然，“你们管季平那个老农民叫八百农夫，是因为他活了八百岁吧？我的主人绝对比他强的多。如果不是她自己想和鹿鹿一起死，她至少可以当一千年的女皇！”
“如果我告诉你，你口中的老农民在扔掉你之后统一了全球的人类。你怎么想？”久愿长明一副坐等笑话的表情。
“那个季平，他后来当上了你们所有人类的皇帝？”剑灵很直接地表现出自己的惊讶，“他是个喜欢自由自在到处闲逛的人。八十岁才魔力觉醒……他离家出走，连亲孙子都不管。他最怕麻烦……后来，却去管理了全人类？他是不是疯了？”
除了出身于未嗟魔国的平原崇光和苑天明，就只有司命之前听久愿长明说过八百农夫曾统一全球的事。所以其他人听了久愿长明的话也很震惊！
“八百农夫真的统一过全球？有他存在的那段历史可是几乎空白！”众人问他。
久愿长明现在却更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在剑灵的眼中八百农夫居然是那么自由散漫的一个人！
他吃惊到一时回不过神来，只好由平原崇光来回答众人，“我们未嗟魔国的史书上确实有清晰的记载——八百农夫在他六百岁左右时用高压手段统一了生活在星球上的所有人类。”
“你们未嗟魔国的史书绝对正确吗？”祝爸爸问，“我年轻时为了寻找‘绝圣’瀑布也曾翻遍各国史书。并没有哪本书上提及八百农夫统一全人类！”
司爸爸也说：“我年轻时为了学厨曾跑遍大半个星球，也不曾听过这样的传说。”
“原因事关我未嗟魔国的机密，我不能解释给大家听。但我国史书上记载的每一个字都绝对是真的。就像我们封印的这片小天地真的存在一样真实！”平常不是在干活就是在吃东西，一点儿都不像贵族的平原崇光，此时脸上却有着贵族式的忧郁，“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那些记录都是假的。这里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众人看看这片完全没有现代文明痕迹的天地，看看“绝圣”瀑布，看看剑灵……不得不承认，未嗟魔国的史书记载很可能全是真的。
“你们未嗟魔国从何时起封印了这里？”司运问平原崇光，“难道是在八百农夫殒落之前？”
“具体时间我们也无法确定。但肯定没有你说的那么久。”回答他的是回过神来的久愿长明。
“你们未嗟魔国也是像这里一样的存在？”司运看出已经不可能从平原崇光那里套话，索性直接问久愿长明，“任何人造卫星也找不到你们的国家，也是因为封印？”
“不太一样。具体的我现在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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