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是怎么掉进花瓶的?(1/1)
“父亲,没有说让我回去休息。”顾舟说着准备再抄一遍。文九德看她又拿起毛笔,头都大了。就知道她没有这么好劝。“父亲已经不生气了,他跟母亲回去休息了”。文九德看她不信:“真的,母亲让我来找你,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祠堂”。文九德说得半真半假。看不出来顾舟是否相信。但看顾舟放下下了笔,终于松了一口气。文九德把她搀扶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走。文九德刚推开祠堂门,门口两边站着两个人,怎么回事,刚才来的时候还没有人呢。“太太,您要去哪里?”稍微年长的佣人毕恭毕敬。“我……”顾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是自己心里虚。文九德看着很来气,“我们夫妻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被人盯着,着实很不自在。“先生,太太现在在反省阶段,不能走出祠堂,这是大先生吩咐的。”佣人态度更加不卑不亢。文九德忍着脾气问“那需要反省多久?”父亲来真的了。“明天早上,太太就可以出来。”佣人的头低了一下。“明天早上?!那我们一晚上不睡觉!我去找父亲去,这至于这么严重吗!一个花瓶而已,我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还他。”文九德说着就要去找文深见。“你别去!”顾舟拉着他:“在祠堂待一晚上吧,父亲说让我明天出来,就明天出来,父亲能消气就好。”终归是自己不好,不是打碎一个花瓶这么简单的事。“可我不乐意,我这几天忙,没有回来陪你,我想我一回来,你就陪我一起休息的。”文九德不能忍受,还是要找父亲说道说道。“那你陪我一起在祠堂吧。”顾舟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想安静的生活,眼前人知冷知热,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今天中午就不该打碎花瓶的。文九德第一次听到她对他有所要求,虽然是一起被罚留宿祠堂。他还是很高兴。顾舟看他愣住了,觉得自己说话唐突了。也是,自己一个人受罚总比两个人一起在祠堂里受罪好,可话已经说出来了,顾舟有点懊恼。文九德却觉得这可能是个两人相处的好机会。打发了佣人,转身折回祠堂,顾舟跟上。两步路的距离文九德走得轻快,顾舟心情复杂。进入祠堂,顾舟径直走到蒲垫边,刚想坐下,文九德就拉着她:“你还想跪着啊!”真是不开窍,佣人都走了,没人监视,有什么好跪的,不嫌膝盖疼啊。“我没有要跪着。”说着顾舟坐在了蒲垫上,表示她只是想坐着而已。文九德误会了她的举动,反应太大,有点尴尬,一时间无话,又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