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忆,想起老子就生气(1/2)
南绝岛某一地牢中,女子被黑衣男子狠狠捏住脖颈,骨节分明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魔头,你竟没死!”
他是仙骨浩然郎,天赋正气与八荒。曾一身白衣披光戴月,累如冬梅傲立风霜雪。且试牡丹全盛洛阳,不如他所配、仙怒剑疏狂。
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还未清醒,就感觉脚下虚忽。我是被人提了起来,垂在空中。
才知道是被掐醒的。
几年不见,夜权澜变了。掐人动作,都多了几分凌厉狠劲。
我试图搬开他掐着我喉颈的手。瞧着他的模样,感受着他周身萦绕的黑气。
我竟是笑了。
我当是,这人世间无法洗净的恶,唯利是图心思歹毒、尖酸,又刻薄。
可也曾剖开血肉,奉上真心一颗,尝过人情世故,任寒冰冻结骨骼(ge)。
夜权澜说我为邪、为恶,为这世间不懂、不知,不通情爱者。
我曾为他,满心欢喜;我也曾害他,背道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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