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之战(5)(1/2)
少俊到达苍梧山时,解志正一本正经的给我讲家国情怀,战场风云,我听的稀里糊涂,迷迷糊糊,虽说争战十分残酷,可终究是历史尘烟,与话本子上的桥段没什么两样,听听便可。
见我心不在焉,解志十分动怒,抓起戒尺挥斥而来,戒尺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后听的一声无奈的愤怒,“朽木不可雕也。”
“哐嘡”,“哗啦。”
戒尺从解志的手上滑落,不偏不倚的落在玻璃杯上,杯子颠簸摇晃,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碎了一地。
解志扫了一眼残局,甩袖而去。
委屈。
泪不自觉的从眼中溢出,滚烫滚烫的。
自从师尊走后,美好的岁月也随之而去,我在训练与背书中奔波,早已不知何为朝,何为暮。
晨曦初现,清露未去,我便在房屋四周大声宣读《心经》和《御剑术》,烟霞尽,暮云卷,我还在舞刀弄剑。
即便如此,解志还是不甚满意,满腹经纶的说东道西,指指点点,不胜烦人。
蹲下身收拾残局,一片片细碎的玻璃一如身心疲惫的我,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岁月。
一片,两片,三片……我小心翼翼的捡着玻璃碎片。
“啊!”
我不由的尖叫一声,一块玻璃□□裸的扎进手指,血顿时涌了出来。
疼痛难忍。
我试探几下,想要将之拔出,每每触及,都是锥心之痛。
屋里空荡荡的,一如我空荡的灵魂,默默的望着血流不止的手指,不知该何去何从。
……
“我来帮你可好?”
声音柔和富有磁性,我转身回望,不知何时,身后来了一位风度翩翩,儒雅高贵的男人。
我微笑点头。
少俊屈身,轻轻拉起我的手仔细端详,思索片刻,找来白布将手指缠住,阻断血液流通,然后用夹子将玻璃夹出。
虽是疼痛万分,我亦无一声叫嚷,不知从何时起,我学会了忍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冷眼看世间,无声亦无感。
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他给我清理伤口,看他小心翼翼的包扎。
原来,除却万千烦恼,只为这一刻的温柔。
只是,这柔情过于短暂,如梦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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