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2)
看着这个男人虚弱的哀求还流露出一种小奶狗的眼神?一乐莫名的心一软,拿了衣服扔给他。
怎么回事手机一直没有信号?根本没办法报警,还好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就是一个弱鸡,等他穿好衣服出来浴室,一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抵到墙上,一拳砸过去他的耳边,砸到墙上一个木头装饰挂件,挂件被她拳头砸个粉碎,四散开来,惊的震宇心脏一窒。
一乐放开男人的衣领,在他面前施展一个飞踢,腿风扫过,单腿压在震宇的肩膀上,拇指帅帅的一扫鼻子,“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可以一个打十个。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震宇盯着一乐压在肩膀上的大长腿,小心翼翼,“有什么事用说的就可以了嘛,打打杀杀的何必呢?”
慢慢的从一乐的腿边移开,见一乐没有其他举动,指着客厅里的沙发,“你看我对你也做不了什么,我们坐沙发上慢慢说~~~好吗?”
一乐瞥了他一眼,刚才没穿衣服不觉得,现在看着挺养眼的,脸庞白皙,五官俊秀,身材修长,体型挺拔,斯斯文文还挺对眼。这是个看脸的世界,满意的点点头“好,尽管听听你的解释。”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一乐手往沙发一拍,啪!指着这个看着斯斯文文长得还有点好看的男人:
“你到底怎么爬进来的?该不会给我和昨天一样从房间的窗户爬进来的,还是你给我从后阳台爬进来的,是不是?”
震宇边揉后脑勺,边可怜兮兮地回答:“你在说什么啦?这里是我家,我当然是开钥匙进来的啊”
一面揉着痛处?看着这样一个奇怪暴力女人真的无比郁闷,这是哪里冒出来的?
一乐睁大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怒瞪着他,“钥匙?钥匙你偷打的吧?之前房东说这里一直住的都是女生,你这样偷偷摸摸进来多少次了?”
震宇无奈:“小姐啊,最近骂我的话,我听多了,但是恕我直言,你是最没有创意的一个。”
一乐抱着双臂,不屑的说:“男生我也见多了,你是最下流的那一个。”
震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指着自己的后脑勺,“光凭你这一句我就可以告你诽谤,还有蓄意伤害!”
一乐冷哼一声,“我还没告你私闯民宅咧,还有昨天半夜你还爬到我床上,要不是我先起来,你还不知道要对我做什么事呢。”
震宇嗤之以鼻:“诶,是你压在我身上的,记得吗?比较像是你偷偷摸摸的爬上我的床吧?难不成是我把你举在空中然后再把你当棉被盖吗?”
一乐拿起桌上的棍子怒指着:“我哪知道你这个变态在想什么啊?那刚刚咧?刚刚我在泡澡,你跑到我浴缸干嘛?”
疑惑的震宇:“我刚刚明明是一个人在洗澡啊·····这真的太奇怪了,这·····你什么时候放好一缸水的?你明明不是鬼啊?”
“掰不下去了喔?”抓住语病的一乐上下打量这个男生,看着斯斯文文的还有点好看,但是居然是个变态狂。
震宇无奈一拍头:“我最近真是衰,等等,你最近没有看新闻,不知道我是谁吗?”
一乐倨傲点头笑笑:“很抱歉,我刚好就是新闻记者,就是不知道你是谁?”
说到金牌律师这唯一骄傲震宇就被气的有点失去理智,完全忘了一乐刚才展现出来强大的武力值,气愤站起来指着一乐鼻子呛声道:“哦,那你肯定都在混啦,我呢,我曾经是一个王牌律师,没错,我最近是满衰的,但就凭你这种姿色,我有必要翻墙进来吗?”
“我这姿色怎么样?看来你这个变态还是有苦衷的嘛?”听得这里按捺不住暴脾气的一乐拿起棍子指向震宇站起来,又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弱鸡男生。
“好!停!先冷静下来”看着这里奇怪的怪力女生又准备对自己使用暴力,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古训柯震宇赶紧出言安抚。
脸上堆起职业性的微笑:“身为一个律师最擅长就是解决歧见了,你刚才说你是住在这里的,你有租约吗?我可是有租约的喔。”
想到这个关键点,得意洋洋的赶紧来到书房从抽屉里面拿出租约递过去,“看到没有,这个是我的租约”一乐伸过头去瞟了一眼承租人写的是柯震宇,就马上说道“怎么可能,你这明明就是假的。”
震宇无奈摊手:“现在是我拿什么东西出来你都要说是假的吗?看清楚这个是房东签名和盖章。”指着租约上面的签名印章拉着一乐细看。
“让开”推开震宇,一乐也从另一个抽屉拿出一份租约,指着上面内容“看到没有,我这个是真的,你这份分明是假的。”
震宇拿起仔细一看,两份合约内容完全一模一样,除了承租人和承租日期,这什么跟什么啊?
“哈,你的签约日期是2018年1月,我的是2017年9月1号”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看吧,“现在是2017年的10月9号,你还想拿未来合约骗我。”发现了这个失误,一乐高兴的乐了起来。
“你的手机和你的脑袋刚才都一起浸水了吗?”震宇拿出手机也打开日历给她看看,诧异道:“现在是2018年的2月9号。”
一乐指着屋里的东西说:“怎么可能?现在明明就2017年,你看这个是我的外套,这是我的笔记本,还有我的文件夹,如果这边真的是你家的话,为什么会有我的东西?”一乐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震宇。
“我才搬进来,我东西都还没拿出来”看到这一切,震宇也蒙了,“这太诡异了,我必须得喝一杯”
两人来到客厅,一乐突然发现客厅里面摆放整齐的一大堆箱子,疑惑的说:“我刚刚怎么没看到这些东西啊”
没好气的震宇无奈道:“因为你从刚刚就一直这样子-这样子盯着我看,所以才没看到嘛,我就说我早就搬进来了。”
拉开冰箱,“我靠,冰箱也塞得太满了吧?”冰箱居然有大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着这个情况。
震宇灵光一闪“等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魏小姐,发生了这么多不合理的事,我忽然想到只有一个解释了。”
“什么解释?”
震宇笃定的点点头说:“我想你应该是----得了心因性失忆症了。”
“哈?你在说什么啊?”
震宇一本正经的解释:“这是一种认知障碍,我想你可能是受到巨大的挫折或是创伤,心里产生自我防卫的机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选择性失忆的状况。”
“可是这跟我们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状况有什么关系?”一乐一脸疑惑,脑子也跟浆糊一样。
“我之前有一个刑事的官司,那个当事人跟你就是一样的病,他是一个女的,后来她杀了他的前夫,因为她以为他的前夫有小三,却忘了他们早就离婚了,所以魏小姐,我想你应该是这里受了伤,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一直活在四个月前吧”震宇指着自己的脑部很肯定的说。
一乐嗤笑一声,“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拐个弯在骂我神经病喔!”
震宇微微笑笑,“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了,你呢,四个月前可能的确住在这里,但后来也许因为发病的关系,就搬走了,所以在你的认知里,你还住在这里,还在新闻台上班,所以才会每天晚上,把自己东西搬回来住,不是吗?”
一乐挽着手很淡定的说:“难怪人家都会说律师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我今天总算长见识了,柯先生,你确定你是律师吗?我怎么倒觉得你比较像是得了妄想症的变态狂啊?”
震宇挺怕一乐一言不合就会动用武力,“这样吧,在法律上通常出现争议的时候,我们都会找中立的第三方来做仲裁。”看到此情形,谁都无法说服谁,震宇起身提出这个方案。
“现在都那么晚了,要去哪里找什么中立的第三方啊?”疑惑的一乐一脸问号的看过来。
“邻居”震宇很确定的回答。
“喂?你要干嘛啦?这么晚了,不要去吵邻居啦,喂,不要啊,那个欧巴桑很啰嗦”一乐拦不住震宇,两人拉扯着来到楼下的邻居家敲门。
“谁啊?来啦”开门的是位老大爷。
“林伯伯,你身体康复咯?”一乐疑惑道,昨天林太太上来还说林伯伯中风了。
“伯伯,请问你认识她吗?”震宇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大爷看了一样一乐,“诶,你不是楼上的魏小姐吗?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怎么?你搬家了是不是?”
“我搬家?我没有搬家啊,林太太在吗?”想到昨天林太太上来投诉洗衣机漏水的事情,一乐疑惑问道。
“你说我老太婆啊,她每天骂我啊,烦死了,我上个月叫她回娘家了。”
“上个月?可是她昨天才来找我的啊。”
“林伯伯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早点休息”听到这里震宇直接和老人告辞,转身看向迷糊的一乐。
“你先不要跟我说话”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乐还没从迷思中反应过来。
“我有一个客户,他是精神科的主任,现在要预约他的门诊要等到半年以后,你去报我的名字吧,他会给你插队的。”震宇一脸同情的看着这个已经迷糊的年轻女人。
“这不可能,我要去找社区管理员。”
“喂,魏小姐,你不用不好意思,那个主任真的跟我很熟,有病真的要去看病,这种病拖久了真的不行”追着愤愤不平的一乐,决定热心一把的震宇一边劝道。却突然发现刚才一直和自己说话的魏小姐,突然在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