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羞辱怒回梁府,哄梁良总是不亏(1/2)
天还没亮篾儿就在梁良屋外候着了,先是苟妈妈过来,看到有个黑影儿吓一跳,以为是家里招贼了,再仔细一瞧竟是篾儿,苟妈妈捂着胸口狠声骂道,“你这个小畜生!一大早的不睡觉站着吓人,怎么,难不成你家主子罚你不成?”
这事也不怪篾儿,他正想着等下怎么跟梁良回话呢,苟妈妈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过来了,篾儿刚才突然听身后一声尖叫,也吓得魂儿都飞了。
“苟妈妈,你才是一大早的吓人呢,我是有事等着夫人醒呢!”
沈寒闻声醒了,听苟妈妈和篾儿两个人在屋外对上了,身上梁良不知是把自己当成黄莺还是陪酒的姑娘,手脚并用地搂着,生怕他跑了似的。
今日不用沈寒叫梁良,怀中人一动梁良便醒了,“什么时辰了?”
外面苟妈妈见屋里灯亮了,就开始催,“少爷少夫人,天亮了,既醒了就赶紧起吧,今日府台要来的!”
篾儿听了也跟着喊,“夫人,小的也有话跟您说呢,快些起来吧!”
屋内二人不再多做交谈纷纷起身从屋里出来,只见篾儿抢先一步拉住了梁良,“少爷,梁府昨日来人了,”说着篾儿去瞧沈寒,沈寒见篾儿遮遮掩掩地于是抬腿就走,好留他们二人在此说话。
“何事这样慌张,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篾儿见四下无人,凑到梁良耳边说,“昨日柳儿来了,他传大爷的话让告诉你……”篾儿留着话又仔细看了院子里确实没人才接着说,“大爷说,如今新上任的府台就是原先家中的林风,他知晓家中陈年旧事,他今日若是替您瞒着还好,若是不肯……您且要先想好对策才行……”
梁良愣着看篾儿,篾儿也是拉着一张脸。
“为何现在才说?”
篾儿听了哎呦一声,“我的爷,家中也是大爷从郡衙回来才得知,立刻就遣柳儿来了,再说您昨晚醉成那样儿,我说了您倒是听得进去呢!”
梁良挥手让他下去,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往前厅去,垂着眼正想事情呢,只听沈寒在身后调笑,“你们主仆二人密谋完了?”
梁良惊慌失措地回身看他,沈寒看他当真是有心事,“莫不是梁府有事找你?”
梁良听了摇头,“家中无事。”
梁良收起心思去看沈寒,似是不敢看他,沈寒以为自己昨晚冷着他被吓着了,又想起他夜里为了亲一亲自己还铺垫了那么久,就心软起来,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怎么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梁良把脸埋在沈寒怀里仍是不说话,只听沈寒笑着说,“今日有贵宾来访,你这样魂不守舍的还怎么见客?”
梁良小声道,“你把我那珠子给我吧,我戴惯了没它会不习惯的。”
乍然听他说起珠子,更不能放他,正搂在怀里想仔细问清楚呢,只听沈夫人不悦地咳嗽了一声,“在自己屋里也就罢了,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沈夫人看二人老实听着,心下舒坦了许多,叫沈寒道,“管家出门办事了,你也去看看缺些什么有没有下人想不到的,别成日里就知道哄他。”说完领着婆子丫鬟走了。
晌午的时候林风携夫人前来拜访,梁良跟着沈寒在门口迎候,林风一身家常衣服下了轿,见到沈寒时拱手行礼道,“下官林风特来拜会!”
沈寒面上虽笑心中却不悦,“这让鄙府如何敢当,还请林大人和林夫人入府上座!”
林风欲再次行礼,沈寒一把握住他胳膊制止住,笑着说,“大人不必多礼,还是快入府吧,家母听说今日有贵客也已经候着了!”
林风一听沈夫人已经候着了,一张脸更是诚惶诚恐地,“这怎么敢当,小人这便去给老太君磕头!”
梁良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林风装腔,从前跟着老先生读书就认得了林风,那时候就觉得他为人虚假客套,多年不见他现在更是长进了许多,而林风自然也认得梁良,但他见了梁良却仅仅是相互作揖,并无叙旧。
正堂里林风带着林夫人给沈夫人磕头请安,“下官恭请老夫人金安!”沈夫人没有阻止林风,却也不见得多高兴,只是拿眼去看沈寒。
沈寒见林风这样不顾大家颜面,脸色有些难看,“林大人还是快请起吧!”
林风行完了礼神色自若地入了座,开始给沈夫人说闲事,比如原先任职的地方流行什么质地的衣服,什么款式的头花,什么新糕点……
沈寒不欲再听林大人卖弄,笑着问,“林大人才搬来,不知可还习惯?”
林风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寒旁边的梁良,笑着说,“公子不知,我原先也是这里人,只是前些年才搬的。”
沈夫人听了甚是好奇,“那你原先住在何处,现家中还有田产宅院没有?”
林风眼神从梁良身上收回来,笑道,“倒也有些薄产,只是多年无人经营甚是惨淡。”
沈夫人听了连连点头,“总比没有强些,”又看梁良一直愣坐着,想他平日里在别处作乐是一等一的高手,上了正经台面竟然这样怯懦,沈夫人不由得气闷,就把他当女人使唤,“你怎么还在这坐着?林大人在这说了半天的话也不见你出去知会下人奉茶!”
梁良见沈夫人凶巴巴地冲着自己,眼下都是男人坐着,林夫人以及其他女眷听了不由得一惊,都只看这个男儿媳如何应付,梁良有些不服气地盯着沈夫人,就是不听她的。珠儿在一旁看了正想上前奉茶不想沈寒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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