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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之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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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小月呢?”孟子煊环视四周,不见小月,深觉奇怪。

“我给她施了昏睡咒,此时应当还在睡着。这小丫头,逸之给你施治时,她在旁边聒噪得人头疼,我只好让她先睡一会儿了。你放心,她醒来后,准第一时间来找你。”

孟子煊闻言一笑,“让她睡会儿也好,只是她醒来后,仍免不了一场聒噪的。”

钟离亭亦笑,“你也怕她聒噪?我一向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你脾气更好的人了。”

孟子煊笑道:“我只是脾气好,并不是耳朵聋。”

旁边的孙逸之亦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是一样怕女人聒噪的。

孟子煊试图支撑着坐起来,但胸口的剧痛使他不得不重新躺平,慢慢调整呼吸。

“阿煊,你可是觉得哪儿不舒服?”钟离亭关切道。

“不知怎的,胸口竟十分疼痛。”孟子煊眉头深锁,喉中腥气翻涌,连带着说话都要格外地小心翼翼,以免牵动了胸膛间郁结的血气。

钟离亭难掩面上的歉疚之色,转头看向旁边的孙逸之。

孙逸之会意,上前一步道:“孟太子,据在下猜测,您可能是中了一种名为‘伤情’的蛊毒。”

孟子煊更为疑惑,“蛊毒?我何时中了蛊毒?”

“从这蛊毒种下的时间来推测,大约……大约是昔日在九域冰室内,太子服下解药之时”,孙逸之满面羞愧,对着孟子煊深深一揖道:“说来惭愧,在下医道浅薄,竟未能看出解药中藏有蛊毒,在下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鬼医下的毒,也怨不得你看不出来”,钟离亭道。

“你说这蛊毒是鬼医下的?”孟子煊惊道。

钟离亭微微颔首,“当初发现穷奇踪迹时,我便怀疑鬼医未死,今番更是确定了。这‘伤情’之蛊,除了鬼医,世间再无第二人能种。”

孙逸之亦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孟子煊十分不解,“我与鬼医无冤无仇,他为何要下蛊害我?或者,想害我的人是瑶姬,他不过是被瑶姬收买了?”

钟离亭不置可否,他心中其实另有一番猜想,只是不便向孟子煊提及罢了。

“这蛊毒可能解?”孟子煊道,其实他明知是不用问的,若是能解,孙逸之也不会是这样一副神情了。

果然,孙逸之脸上羞愧之色更甚,雪白的肌肤上红晕弥漫,“在下无能,配不出解药。不过,这‘伤情’之蛊唯有在伤情之时才会发作,若不伤情,倒也无碍。”

孟子煊哭笑不得,“瑶姬在我身上种下此蛊,难道是怕我伤情不成?”

钟离亭掩在广袖下的双拳悄然收紧,他自然明白,这蛊虽是种在阿煊身上,实则却是冲着自己而来。瑶姬?瑶姬只怕未必有此心计,幕后指使的,必定另有其人,哼,如此处心积虑,用心险恶,不知究竟是何目的。

他心中思绪翻涌,面上却是半点不显,“阿煊,你放心,既已知晓此蛊乃鬼医所种,无论如何,我都会向他讨来解药。”

孟子煊反倒十分冷静,温和笑道:“大师兄,你实不必为了我,与妖族再起争端。拿不拿得到解药,其实也无甚关碍。我本也打算,等伤好之后,便带着小月远遁山林,不问世事。小月心性单纯,料想也不会让我有什么伤情的机会。”

钟离亭听他这一番遁世之言,心中更是滋味莫辨。过去的种种,到底在他心上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他有此念头,想必已是对世事人心,失望至极。

“阿煊,你可是恨我?”钟离亭神色凄惶,艰难开口。便是众神之首,也未必能有勇气直面自己的过去。

“大师兄,我说这话,并非是出于意气。幽囚在妖族宫殿的这六千年,我虽未死,其实与死也并无差别。这三界与我早无关联,我本也觉得,活着已是了无趣味。是小月让我觉得我这残余的生命尚且有些价值。她既需要我,今后,我便只为她一人而活。”

孟子煊这话本是出于肺腑,可在钟离亭听来,却是字字诛心。钟离亭沉默半饷,方才说道:“阿煊,六千年前,原是我重伤了你,才害你落入瑶姬之手。你若是想要复国,我亦可以助你,我只盼能稍稍弥补对你的亏欠。”

孟子煊淡淡一笑,“大师兄,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我本就并无人君之才,亦无人君之志。说起来,倒是凤曦,比我更……”提到凤曦,孟子煊便觉胸间又生疼痛,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他定了定神,勉力将这股腥甜压了下去,继续说道,“青丘亡国已六千年,元气尽失。如今残存的狐族子民,也都已有了安稳的生活。我实不忍再将他们卷入战端。大师兄,我只求你,看在你我数万年师兄弟的情分上,善待那些狐族遗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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