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2)
攻的公司项目竞拍在即,忙的焦头烂额,经常泡在公司,受看着攻这么拼命还是不是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心里又酸又苦。想着自己便宜老爹阴冷的警告,他知道他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没有那个幸运和攻在一起吧,老天爷要惩罚他了。他不敢见攻,魂不守舍的呆在学校想着等攻结束竞拍了就把一切告诉他,他会乞求攻的原谅,即便攻可能不会原谅他,会把一切给他的爱都收回去,即便他知道他快要离开攻了。
攻去竞拍的那天,攻早上还笑着让受等他晚上回来庆祝,受说好。受在做了很丰盛的晚餐,坐在桌子旁边忐忑的等着攻,等到深夜也没见攻回来,他变得更慌了,他打电话给攻,攻关机了,他又打电话给攻的助理,也没有接。后来他给 A打了电话,A接了,他询问攻的下落,A冷冷的报了个酒店的房间酒挂了声音竟比以前更冷几分,他想着A以前便对他没几分好意就没在意。匆匆的抓起手机往酒店赶。
到了酒店房间,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助理,看到受他脸色阴沉愤怒,受心里一惊明白攻应该是知道了,助理给他让了个空他稳了稳心神进去了,攻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脸上潮红满是狼狈,脚边桌子上全是酒罐子。攻瞟了他一下看到受站在他面前,原本无处发泄的愤怒突然冒上脑袋,他轻蔑一笑问受来干什么,受看着攻这个样子有些害怕,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轻轻叫了攻的名字,攻听闻放下酒罐让助理出去,助理无奈关门走了。攻走到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讽地对受说:"藏的很深啊,周大少爷 "受眼神一震没说话,他便宜老爹姓周。攻见罢眼神更冷,继续说"为了偷东西连自己都可以赔进来啊…… "受心里越来越冷,攻告诉他今天竞拍他们输了,他便宜老爹拿到了,而攻的底牌全被便宜老爹知道了,下来他爹还和攻客套说感谢攻对他儿子的照顾,说攻可能不知道,他儿子随他妈姓,姓齐。
攻越说越控制不住心里的痛苦和愤怒,那种愤怒来自首战失利,更来自他揉到骨血里的人的背叛。他原本是不信的,但受爹说的很详细,而且他回来后让人查发现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受,甚至有人还拍到了受和他爹见面的照片,他也不得不信了。
受越听越觉得不对,心跳如擂鼓,他从来没有给他爹透露过任何资料,他急着辩解,伸手去抓攻的胳膊,他想说他没有,想攻能听他好好说,攻看他伸手过来,心里的暴虐涌了上来,一用力将受甩到了地上,受撞到床脚痛的有些懵嘴张张合合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无意识的往外涌。攻看着受这个样子心里暴虐更上一分,他脑袋嗡嗡的,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看见受脸越来越苍白,他模糊的想一定是他从来不会对受说的吧,他伸手去抓受,受本能的躲开并往门口跑,愤怒完全压过了理智,他用力抓过受的手,将他摔在了床上,他看见受张着嘴在说什么,但他血液上涌什么都听不见了,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本能突然爆发,他整个人压了过去,完全顺应着脑袋中的声音,毁了他,让他痛,让他哭,让他知道自己对他也可以没有那么珍惜,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痛苦。攻一只手狠狠压住受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毫不温柔地伸进了受的衣服,受被压制着浑身怕的发抖,想挣扎却丝毫没有作用,他看着攻越来近的脸身体像堕入冰窖一样僵硬冰冷。
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攻早就不在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脑袋迷迷糊糊的有点记不起来东西,眼睛里全都是刺眼的光圈,刺得他又闭上了眼。他觉得身上很疼,没有一块肌肉还是完好的,鼻腔里还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酒精混杂着血腥的味道。发生了什么呢,脑海里他记得有个模糊的人影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他耳边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狼狈惊惧的哭声,那个声音边哭边说着求求你,他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对他说你这样和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那个人发现了他藏了好久的秘密,停了片刻嗤笑了声,对他说这样畸形的身体谁还要你?不过是个小怪物。然后那个人又压了上来,随即感受到一阵剧痛... ...想到这儿他浑身颤抖起来,连牙齿都跟着打起了颤,那些字眼像针一样扎的他浑身都又冷又痛,他僵硬的抬起手把脸埋了进去,喉头发出了嘶哑干涩的喊叫声。
过了一会儿,房间被人打开,攻的助理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床上依旧恍惚的受,他给了受一些药和一张卡,告诉他昨天是攻失控了,作为补偿他们不会告受让他进监狱,但受也别想再在这座城市呆了,宣告完对受的处决,便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受看着那张卡,心想着原以为等待他的是死刑,却没想到是一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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