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反应过来后的容佩惊恐万分,她在阿良身下来回扭动挣扎着,声嘶力竭得对他喊:“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放开我...”
阿良充而未闻,压制住她的身子,继续扯拽着她的衣裳。
“谁来救救我...不要啊...”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郡守府内,皆已熄灯。容佩的呼救声传出了屋外,又在雷雨交加声中隐去,无人能听到,无人能前来。
简陋屋内床榻摇晃,香艳旖旎。
容佩咬紧嘴唇忍了许久,终是败下阵来,没忍住发出了让人害臊极了的□□声,她双手不知所措地在床榻上胡乱抓拽,似乎无意间拽出了个什么,但她无余心去注意,就被阵阵快感席卷吞噬。
一番云雨,直至四更方歇。
事后,阿良依旧紧拥着容佩,头深埋在她脖颈间沉沉睡去,嘴里还会不时喃喃念着她的名字。
容佩发乱钗脱任由阿良紧拥,心如死灰,一动不动,她也已经疲惫至极,却仍双目空洞无神得睁着。
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她虽未尝情.事,但对此也知晓一二。通常女子初次会极度晦涩痛苦,可观阿良真如他所说那般懂得如何取悦她,安抚她,且又看似对此十分娴熟,全程确实并未让她受到一瞬痛楚。
她虽不愿承认,但他确实在她初次时就让她感受到了极度愉悦。
可他才十三岁而已,一个孩童怎可能会对这种事如此熟练自若?
容佩觉得忽然看不透他了,她不知是她大意了,还是他伪装的太好。自己似乎全然不曾了解过他,他究竟是什么人?他曾经又究竟经历过什么?
晨曦初露,阿良是被容佩的低呼声吵醒的,他睁开惺忪双眼看她,刚欲朝她笑笑,就看到她正背靠墙坐着手拿一件白衣瑟瑟发抖,看到那件白衣他骤然清醒过来,脸色僵滞住,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闪烁。
容佩紧盯着这件白衣上的斑斑血迹,脑中飞速旋转,想起这衣服仅在乞巧节那晚见他穿过,也就是那晚他走丢了,而且那晚还...死了人。
一件件事情在她脑海里串联起来,逐渐变得清晰明朗,让她不敢置信又不寒而栗,甚至已经不敢再抬头去看他。
“你要去告我吗?”
阿良暗哑的嗓音忽然响起,容佩随着一抖,缓缓抬眸看向他。她的眼里满含疏远与恐惧,嘴唇发白微微颤抖着,艰难道:“为何...要杀人?”
“是他该死!”
阿良冷笑一声,脸色忽变阴霾,眼底是一片冰冷之意。说罢后,他缓缓坐起身来,被褥随之滑落下去,露出精瘦的半裸上身,容佩随即便面带窘色别过头去不看他。
“看我。”
容佩摇摇头,不愿看他,想了想又低低开口道:“你先穿上衣裳吧。”
“看了我,你便知我为何要杀他。”
容佩犹豫半晌,终是咬咬牙回头瞧他,心底那一丝羞涩待目光触及到他的上半身后瞬间烟消云散。
他的肌肤依旧是白嫩细腻,只是上面布满了形状各异,颜色深浅各不同的狰狞丑陋的伤疤,在他瘦骨嶙峋的胸膛上,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容佩看不出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是用何利器所伤,但知他肯定受了不少痛苦,最长的一道伤疤甚至从他左胸前蜿蜒至腰际再向身后延伸。
她一时竟忘却了他是个杀人犯,手颤抖不已地缓缓碰上那道伤疤,有些心疼。阿良微微一抖,她又陡然醒悟地收回手,问道:“这伤疤...都是被他所伤?”
阿良愣了愣,声音更冷了几分,说道:“不全是。”
容佩疑惑看向他,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反问她:“他这般伤害我,你说,他难道不该死吗?”
“为何不去告官?”
阿良闻声冷笑出声,俊美面容上覆了一层凄惨之色,全然不像一个十三岁孩童所应有的神情,他悲凉道:“你以为我没有去告过官吗?”
话音一转,又带了阴狠道:“那些当官的根本就不会管我,甚至还...”
他捏紧了拳头,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随后他垂头沉默片刻,直至胸腔内那阵激烈翻涌的暴戾感渐渐平息,才抬头看她,小心翼翼又问道:“你...会去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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