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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骞没娶到媳妇儿的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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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3年,大汉与匈奴爆发了马邑之战。

军臣单于贪图马邑之财,亲率十万大军对马邑发起进攻。而武帝以马邑为诱饵,在此伏兵。计划就此一举拿下军臣。

雄心勃勃的武帝为了这次战争准备了数年,可是临到头了百密一疏,被匈奴俘虏的雁门尉史泄露了计划。

军臣听后大惊,转身带着十万大军跑回匈奴,并放下狠话,自此以后与汉朝断绝关系,誓死不与汉和亲。并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汉朝记了重重一笔。

经此一役,军臣单于愈发体会到俘虏的重要性,这玩意儿关键时候能救命!

军臣已年逾五十,近年来愈发专横霸道,马上驰骋一生,更是容不下“差点中了埋伏”如此堪称耻辱之事。如今他已安全回到匈奴,自然盘算着要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他容了张骞等人如此之久,等的便是用上他们的这一天。以往匈奴攻打汉朝无非是为了抢夺粮食财宝,这一次……

哼,军臣坐在上首,目中露出阴沉的光,下定决心给汉朝一个深刻的教训。

“张骞,我知道你作画作的极好。我若记得不错,你先前在汉庭做的是郎官。身为郎官,又擅作画,舆图该是有所涉猎的吧?”

说话之人站在军臣身侧,看着比五十来岁的军臣还老,头发胡子花白,身形斯文秀气。这体格与军臣对比鲜明,一看就是汉人。

可是同为汉人,他却在命令张骞,画出大汉的地形图。

军臣靠着虎皮椅沉默的坐着,看着张骞,亦在等他的答复。

张骞跪在下首,脊骨笔直,眉目从容。被军臣如此注视,竟看不出丝毫慌乱。

认出问他话的人,张骞嘴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对着军臣拱手道:“单于,张骞已居匈奴六载,就算当初对舆图有些许印象,到了如今,也早已记不得了,着实画不出来。”

白胡子老头儿眉毛一皱:“胡说。你至今未降,敢说心中不惦念着大汉?既然念着,大汉河山一草一木,你便都会记在心里,怎么可能画不出来?分明是托辞!”他一脸不认同的转向军臣,左手握拳贴胸行礼,道:“单于,此人心向汉朝,必不能用,留着只会是祸患。”

不待军臣发话,张骞平静道:“心念大汉不假,身为汉人,张骞若轻易忘记育我之地,岂非狼心狗肺?单于试想,一个被俘后轻易就忘却家国之人,他日被旁人收买,岂不是亦能轻易的出卖了您?”

张骞看了中行说一眼,这个文帝时因被迫出使而致力于毁坏汉匈关系的汉人,又道:“可是居匈奴六年,单于不杀之情,匈奴百姓照料之义,张骞心非顽石,怎能丝毫无感。只是忠义难两全,张骞无法做出背叛大汉之事,亦不会损害匈奴百姓利益,只愿在匈奴做一平民,了此残生,单于明鉴。”

中行说善思辨,曾驳倒诸多汉使。张骞指桑骂槐,他正要反驳,军臣却站了起来,单手背后走到了张骞面前。他高大的身形矗立在跪着的张骞身前,像是一座不可逾越之山。

“张骞,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张骞垂眸沉默,仿佛实在为难。

军臣冷然一笑,猛地捏住张骞的脖子:“我知你本领不凡,诸多技艺。休说其他,降或不降,你自选一路!”

张骞跪着,不自觉的后仰,感觉被一条冰凉的吐着信子的蛇缠住了脖子。他越是沉默,蛇身便越是收紧,几欲令人作呕。

他皱眉,难受至极:“单于,张骞所说,句句属实!”

军臣手指再次收紧,怒目圆瞪,仿佛下定决心不降便杀。

张骞呼吸困难,大脑已然缺氧。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捏成拳头,靠着指甲刺痛手心那一点点刺激保持理智,声音嘶哑:“单于若留我,我虽不能降,却可为百姓做些事。”

“我要你降的是我!贱民如何,与我何干?”

张骞想呼吸,俊朗的脸庞涨的绯红,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却不是在哭。他闭上眼睛,似已认命:“恕……恕难从命!”

军臣被激怒,只要他手下力道再重一点,立刻就能扭断张骞的脖子。

张骞看起来确实是个有傲骨也有才能的,军臣以前亦召见过他,只不过未曾逼迫,他一直在等他屈服。现在看来,若实在不能为己所用……杀了作罢!

中行说虽未驳倒张骞,可欣赏张骞死态未免不是大快人心。他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看戏看的舒畅,毫无阻止军臣之意。

千钧一发至极,帐幕虎皮帘猛地被掀开,人未进,声先到,只听一女声大喊:“单于手下留情!”

顾不得账内诸人奇怪的眼神,清鹿看见被擒住脖子的张骞的那一刻,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她“嘭”的跪在张骞身边,单于眼前,强行镇定的说:“臣女冒犯,单于恕罪。恳请单于,恕张骞死罪!”说完之后,清鹿重重的磕下了头。

对右贤王,清鹿都未如此诚恳的跪过。

军臣看见清鹿,手稍稍松了些力道,打量了她一会儿后全然松开,笑意未达眼底,看着清鹿的眼神意味不明:“清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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