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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兄弟对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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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阴的厉害,车轮不断打滑,行风看着这天气,担心对郭相义说:“这是暴雪啊,郭叔,不行我们先回去吧。”椅背Duang的一声,他回头看乘风,乘风不悦的看他,凡事他都可以纵容着乘风,但是生死大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胡来,他转过头喊:“你踢我干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郭叔刚开始的时候就跟七七说了,不让她乱走,可她呢,出发半个小时就失去踪影,怨我们吗?这样的天气,我们出来一天了,油燃尽,你让我们都葬身在这冰雪里面吗?郭叔有梅嫂子在等,我和你还有家里的妈妈在等我们,他们又做错什么了,你要让他们陷入失去亲人的痛苦。”

乘风红着眼,打开车门就跳,吓得郭相义连忙停车,行风生气的打开车门,一脚下去,深深的陷下去,他□□,飞快的去追乘风,乘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找到她,脚步加快,迎着凛冽风雪艰难的朝前走,突然左脚边嗖的一声,厚厚的积雪出现一个小洞,行风举着枪对准乘风的后背,“你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与其让你冻死在冰天雪地里,不如一枪打死你。”

乘风驻足片刻,继续迈开脚步向前走去,耳边又是一声枪响,随着他的步伐,一枪又一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时,行风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郭相义连忙喊乘风,“乘风,你快回来吧,行风你这是做什么啊?”

行风看着他弟的背影说:“你再往前走,我就开枪杀了我自己,反正最后得剩一个孩子给妈妈,要不妈妈太可怜了,而我选择你,妈妈最喜欢你。”

乘风再也迈不动脚步,慢慢的转回身,对视良久,才一步一步带着绝望朝他哥走来,和坚定举着枪的行风擦肩而过,上车关车门。

郭相义拉着行风拿着枪的手,将他塞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快速的跑回驾驶座掉头,朝53号基地快速驶去。

后座的乘风奋力的往后张望,期待看到一人一马的影子,可是没有,只有簌簌下落的雪花,从后视镜看到一切的行风想,老人都说物极必反,看来喜欢一个人也是,以前他还乐意看好乘风和七七,但是现在他觉得七七就是威胁乘风生命的那个,下次跟妈妈通话时,要跟妈妈说给乘风定个结婚对象。

七七和乌瞳一路快跑,不曾想到天气突然恶化,大雪携着风就开始往下落,她倒是无所谓,但是乌瞳受不了了,而且他们还迷路了,乌瞳冻得蔫蔫的,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到它的背上,得赶快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要是乌瞳有事,雷焕估计会杀了她。

她牵着乌瞳顶着风雪慢慢的走,风雪已经让他们失去方向,她只能朝山上走,希望能遇见一处山洞,让她和乌瞳能暂时躲避风雪。

乌瞳的蹄子不断打着滑,摔倒后乌瞳就有些体力不支,她将准备好的胡萝卜喂给乌瞳,乌瞳都懒得张口,她只得强硬的拉住缰绳,将乌瞳强行拉起往前走。

走了也不知多久,乌瞳的鼻尖开始结着小碎冰碴,整个马更蔫了,只是重复机械的跟随她的步伐。这都快到山顶了,也没看见有山洞,她心疼的摸摸乌瞳的脖子,有点后悔不应该乱跑了,可惜了,这么好的马!

拐过一处山脊,她惊喜的发现山上居然有一处寺庙,此时在风雪中,烟囱还冒着徐徐白烟,就是寺庙有点破旧,但是能为乌瞳遮风挡雪,她就很知足了,她连忙牵着乌瞳向前走跑去,来到院门前,她手握成拳,敲的哐哐响,生怕主人家听不见。

透过木门的缝隙,他看见寺庙里面一个人拿着一盏老旧白灯笼走出来,风将白灯笼吹得朝一个方向偏,那人站在门后轻声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门外的是谁?”

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师傅,我迷路了,能在您这里借宿一宿吗?”她回答后,很快门被打开,白灯笼探出来,在她的脸上照了照,又照了照身后的乌瞳,她只看见一位身材瘦高的男人,具体长什么样,风雪迷了她的眼睛,看不清。

“进来吧。”男人侧开身子,她说了声谢谢,牵着乌瞳走进去,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

寺庙很小,从院门走到主殿一共才50步,她牵着乌瞳跟在男人身后从主殿旁的夹道向后走去,10米后,视野开朗,后面是三间房子,一间僧寮,一间柴房,一间厨房,他先带着她们推开最边上的一间房,里面是码的齐齐整整的木头,阴影里面的他说:“施主,今晚让这匹马睡在这里吧。”

在这样的天气,有能遮雪挡风的地方,这已经是她们幸运了,她将乌瞳牵引进里面,从背包里面拿出两根胡萝卜喂给它吃,摸摸它被风雪打湿的鬃毛,歉意的对耷拉着脑袋吃胡萝卜的乌瞳说:“乌瞳,明天回去后,我给你买最好的豆子吃,不限量。”

也不知乌瞳听没听懂,无精打采的默默吃胡萝卜。她走出门,跟着男人往客房走去。

一路上男人都没说话,打开一间僧寮,男人将屋子里面的蜡烛点着,跟在身后进去的她看见里面是个7人大通铺,屋子里面除了这个火坑就没什么家具摆设了,借着微弱的烛光她才看清,居然是一个身穿清布棉袍的小和尚,身材高挑,眉目清秀,不苟言笑,满脸慈悲,一双灰褐色眸子蕴含世间温暖。

只见他从炕上的柜子里面拿出一床新被褥铺在炕头,原本在炕头位置的被褥被他挪到炕尾,紧挨着柜子。

转过身单手做礼,说:“女施主,小庙地方简陋,只有这一间僧寮,以前都是我和师傅一起住的,师傅去世后只剩我一人,今晚委屈女施主了。”

她看着眼前的小僧,笑问:“小师傅,我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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