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少年事(2)(1/2)
我和俺奶家,位于前后位置,我家在前。
傍晚的风,很撩人。
绿油油的杨树叶在东南风的吹拂下像小威威的长鼻涕一样,随风震荡前后左右飘摇着。树上的知了在拼了老命的吱吱吱吱地叫个不停,我捡起一块石头朝树叶间砸去,那令人烦躁的知了声骤然静止了。
当我手拿着语文书出现在我俺姥俺奶面前时,他们还在锅屋吃着饭。
我顺手夺过俺姥手里打着补丁的蒲扇,俺姥抬头瞅了我一眼:熊羔子!我顾不上搭理,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道:俺奶,你一会吃过饭给我叠几个卡片,我书都带过来了。
“祥祥,走跟我去洗澡也”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俺爸光着膀子拿着洗澡的家伙过来了。我听到要去河里洗澡,把书丢到桌子上,赶忙跑回家去拿自己替换的三角裤衩。
河里的人可真多。放眼望去,我那爱炫耀泳技的近房二叔已在河中央的位置,他脚下在不停蹬达踩着水,两只手臂一字形张开着贴在水面上。“乖乖,二叔那么牛逼!”这让一个旱鸭子的我由衷地对他心生敬佩之情。
我脱下印着蓝猫的裤衩,将它挂在旁边的枯草上,一点,一点,一点的挪下了河。俺爸刚下水就窜到了里面,我不敢再往前去,只专注的练习我那还拿不出手的狗刨式。
我辛苦的刨了两三米,就到了岸边。于是我又站起身来走向对面我游过来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我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哪来这么多的耐心。皇天不负有心人,后来,我终于还是没能学会游泳,终于在小配家门前的河差点淹的死翘翘。
我玩够了,就上岸打起了肥皂和洗发膏。不一会儿,我的身上都是泡沫儿。这时只听得岸上的男人们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和肚皮:我滴娘来,吃人了,这一会儿身上就叮了三个牛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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