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1/2）

沈暮没有直接回答。

“我先去拿饭，别让别人久等”，他只是这样说。

他出去后，顾西照心酸的想：我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的表情，肯定特别难看。

沈暮回来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开始一门心思的给顾西照布菜。

“沈四，”顾西照又开口冷静地问他，“我不能帮你的忙吗？

这件事之所以采用了这么迂回的传达方式，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事可能会给你带来想象不到的麻烦”，沈暮说。

“正好，我有事找你帮忙，一麻烦抵一麻烦。”这是顾西照刚刚想出的聪明办法。

“需要帮什么忙？”

“我们实验室需要资金支持，你的公司可以合作。”顾西照看他不说话，补充说：“周女士找上的是我，我帮你这个忙，正好我可以向你提出资金的要求，也不用不好意思。”

沈暮终于抬眼看他，灯光下此刻他的脸像冷玉，眼里有闪动的光，“太感谢你了，三三。”

“那你同意了？”

“嗯，把联系方式给我。”沈暮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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