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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方筱筱再也没理过曲向南，中午吃饭也是拉着林婉言一起两人去食堂。

大林和橙子过来搭话，都被方筱筱不冷不热的挡了回去。林婉言同仇敌忾，对着三人也做不到好言好语。

曲向南那天实在太打脸。

不说方筱筱，林婉言都受不了。就算他不喜欢筱筱，看在两人那么多年朋友的情谊上。送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然后私下拒绝她不行吗？非要当众让她难堪？

好在方筱筱没有参演话剧，也省得尴尬。她因为要负责演出服装，少不了还要和几人接触。

元旦晚会前一天，林婉言和班长去取了租借的服装。

郭奇林的变身裙是她拜托妈妈在江苏的婚纱市场上买的。寄过来后由她亲手改成了双面的裙子。

演出的时候神仙教母挥舞魔法棒，郭奇林戴着金色的假发旋转起来，顺手抽掉腰上的系带，灰扑扑的裙子向下翻面，露出里面华丽的装饰。

“毛衣脱了吧，你里面穿东西了吗？”林婉言站在郭奇林背后拉着裙子的拉链死活合不上。

“……穿了。”

“那快脱，赶紧试完。”

郭奇林托着礼服的上半身让它不至于掉到地上。他迟疑片刻后开口：“您不出去避避？”

“避什么？我又没让你脱光。”

行的吧。

郭奇林认命的脱掉外面的毛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灰色保暖衫。他有些别扭，飞速的把裙子套上让林婉言拉上拉链。

“变个身看看。”

在许星程揶揄目光下丧失灵魂的郭奇林麻木的旋转起来，表演着神仙教母的神奇变装魔法。

“系回去再试一次。”

确认好最重要的公主裙，以及每个演员的服装均没有问题后，林婉言拿了包奔向等在教室外面的方筱筱。

今天她要去琉璃厂的松竹斋取之前新裱的《冬雪》。方筱筱好奇，说要一起跟去看看。

学校已经放假了，方筱筱坚持过来找她而不是直接在琉璃厂汇合，多少也是想见见曲向南的。

昨天大林偷偷在QQ上问她，方筱筱到底为什么突然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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