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2）

何夫人当场就要冲上去打何皎皎，被闭月拦住了。

何漫漫不禁心里对闭月赞叹不已，就是要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大度。

“你竟然让漫漫给你端茶递水，你算个什么东西！”何夫人虽然被拦住，但依然指着何皎皎破口大骂。

何老爷心里也有点不大高兴。自己原本就是嫡出，可从小就因为父亲偏疼庶出的弟弟，自己便没有感受过父爱，连带母亲也是忍气吞声，受着妾室的冷嘲热讽。所以他最见不惯的就是庶出欺负嫡出。

所以往常他可以忍受何漫漫适度地欺负何皎皎，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婉姨娘，本来他也不是很愿意娶的，只是自己那去世的老母亲非得让自己好好照顾着这个娘家的远房侄女。

其实不过是自己母亲不喜何漫漫的母亲季氏罢了。觉得她财大气粗，俨然一个土财主的女儿，文化水平不高，为人粗俗。但是他确是真心喜欢季氏的。她为人善良，也是不曾亏待过婉姨娘和自己那个庶出的女儿的，也不争风吃醋，对自己也是真心的好。从父母那不曾得到的爱与关心季氏都给了他。他对季氏族也是真心尊重的。所以他也并不经常去婉姨娘房里。

婉姨娘除了文化水平高一点，也就是懂点诗词歌赋啥的，其他根本一窍不通。有时候又很喜欢无病呻吟，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受了很大委屈，还是季氏造成的。

但是自己这点事还是分的清楚的。婉姨娘日常的用度不仅分毫不差，在过年过节之时甚至高出平日许多。这都是季氏自己多出的钱。是她在外经营商铺得来的钱，而不是府中公中的钱。季氏虽然疼爱女儿，但是也不曾虐待过何皎皎。

何皎皎的穿戴吃食都比外面那些跟自己差不多官职的人家里的庶女好上太多，生活也自由得多。季氏从不禁止何皎皎外出，也给了她和何漫漫同样的老师教导。但是终归在天赋上不如何漫漫。

虽然季氏没什么文化，但何漫漫的文化水平也是让他这个当爹的不禁赞叹不已。所以她有时的骄纵和刁蛮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

现在看到这副场景，何老爷不禁觉得自己平时太少关心这个嫡出的大女儿了。或许并不是自己的这个大女儿骄纵，而是自己一直被这个看似柔弱的二女儿给蒙骗了。

何老爷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带着愤怒看向自己的二女儿。

“嫡出的姐姐给庶出的妹妹倒水，这是什么道理，爹怎么不明白呢？皎皎，”

听到何老爷唤自己的名字，何皎皎不禁冷汗直冒。她知道自己这个爹最讨厌庶出的欺负嫡出的，现在这副样子更是说不清了。

惊慌失措的何皎皎已经忘记自己还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看在何老爷眼里，便是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

“你给爹说说，这是怎么个道理，你的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啊！”何老爷说到最后一句彻底爆发了。如果事实果真是这样，那这么多年来自己便全都误会了自己的大女儿。

“女儿，女儿不是故意......”何皎皎被这一吼彻底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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