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程贺(2/2)
尤其是程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了。
任桦每多走一步,他就颤抖一下,最后在人走到花圃时,害怕的忍不住的大喝:“给,给我拿下他,谁拦住他,赏钱百两。”
那些被恐惧支配的人,现在变成了被金钱支配的人,一个个眼里的恐惧变成了铜钱一般。
不要命的冲向他。
真是!送死。
任桦眼神变得如同清水化不开的浓墨一般深邃,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
他的“阎王”已经好久没有血液滋润了,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
剑出鞘,仿佛是真的阎王一般,将那些为了钱奉献生命的无情的收割。
在黑夜中,任桦一身黑衣好似无形了一般,只看得见那他手里的阎王剑划过黑夜,划破血管。
借着那些昏暗的烛光,隐隐约约看得见他的身影,还有那相中的血液,像廉价的燃料一般挥洒。
只不过片刻功夫,那些阻拦他的护卫家丁悉数倒地,无一人站立。
程贺被吓住了,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时早已经逃窜不见。
血液沿着剑身滑落在地,渲染了这无边的寂静。
地上躺着七横八竖尸体,每个人基本上都是一剑封喉,任桦面无表情的拎着剑走过去。
程贺慌忙的逃窜,最后逃到了墙边,无路可逃了。
“咚!”
膝盖接触地面的声音,程贺脸色惨白,面目扭曲,啪一下就迎着他跪下了。
任桦眼神依旧寒凉如冰雹,伸手擦去刚才因为杀人而沾染的血液,刚好有一滴落在了眼角,看着像是一点朱砂痣,给他那一双淡漠的眼睛凭添了些邪魅之气。
程贺浑身颤抖,支吾的求饶:“我……求……求你,别杀我!”
任桦微微一笑,颇为遗憾的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了呢!”
程贺:“是谁,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我都可以给你。”
他将剑抵在地上,像是费了很大力气在想一般,然后说出:“好像叫……文娴,至于她给的好处,你给不了。”
“我……”程贺浑身颤抖,不知所措,退无可退,“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今日,你是一定要死的,只是怎么死的问题。”
任桦重新提起了剑,眼神冷漠,嘴角上扬带着笑意,像是以杀人为乐的疯子一般
阎王剑搭在程贺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脸色惨白,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听说你喜欢杀人放火,这杀人我已经做了,放火我还没做,要不就这个吧!”
闻言,程贺竟吓尿了,地上一片湿润,任桦微微退却两步省的脏了自己。
面对已经崩溃的程贺,他微微提剑以剑尖给他点穴,让他无法动弹。
在那双充满恐惧的双眼下,他转身离开,经过烛台时抬手打翻了它。
桌椅地板都是木制,刷了漆极其易燃。
一个烛台被打落在地没有燃起,另一个又接着落下,当靠近门边的最后一个烛台落下时,与之前掉落的连接在一起,瞬间连成一片火光。
程贺瞪大眼睛看着火焰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却不能动弹。
黑暗的大地,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光照亮,明明是灼热的大火,可看着却是那么的冰冷,如同地狱的冷火一般。
任桦从火中毫发无损的走出,黑衣染了鲜血,仿佛间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鬼神。
夜深人静,人渐聚集。
任桦头也不回的离开,骑上马回自己的木屋。
身后的大火,仿佛要将这漆黑的天空撕咬下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任桦前脚刚离开,后面官兵就来了,当官府在全力追查之时,一群带着斗笠的白衣少年从破落的程府门口经过。
其中一个少年,低声叫前面带头的人,“师兄!”
带头的少年微微低头,看不清表情,只听得见声音有些沙哑,“事已经过了就不管。”
那少年弟子点头:“是。”
任桦回了木屋,看那女子还跪在门外,面无表情的从她旁边经过,“你的仇已经报了。”
闻言女子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地上倒去。
他双脚还未踏入屋内,便听到女子坚定不移的声音:“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我的命就是你的。”
这话他好似听过很多次,任桦侧目看她,莫名的想笑。
文娴见他笑了,便以为他是同意了,于是歪歪扭扭的起身,试探性的进了屋。
屋内窗户打开,月光闯了进来,落在床榻边上,任桦在温和的烛光下正在宽衣。
文娴自作主张的上前帮他,指尖触碰他的的肌肤,有一种刺激感。
背对着他的任桦冷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时有时无的靠近自己。
文娴用自己的身体触碰他,可惜他毫无感觉,甚至于有些厌恶。
在文娴伸手去揽他的腰时,任桦微微垂眸,突然的转身,毫无征兆的将她压在旁边的桌上,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女人。
文娴姿色尚可,额头上的淤青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红了的脸蛋更是有一种娇柔的感觉。
任桦两手将她围住,俯身略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耳畔。
“确实有几分姿色,可还是差了点,你若是再想着勾引我,那我就送你见阎王。”
他的声音冰凉如同冬日的寒冰,文娴瞬间僵住,看着他神色冷漠的直起身。
“滚吧。”
他眼底是压制的杀气,文娴听过无数他的传闻,也相信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于是她慌忙的往外逃去,眼泪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