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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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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周五,下班后,陈一帆找褚游小酌一杯,去哪儿,就去以前逃课经常去的那家酒吧。酒吧离江城一中不远,就隔着几条街,以前少年时候,星期五最后两节课逃了,喝到半夜再去逛网吧。

那段时间,大家都还挺热爱学习的,成绩好,周五下午课程不重要,逃课了老师也不管。

褚游和陈一帆一进酒吧,就有几个在路上闲逛的高中生看到了。老校长的孙女眼尖,那不是打爷爷的男人么。

小女孩去找两人理论,斗嘴斗不过陈一帆,陈一帆说老校长是老不修,不和小女孩理论云云。眼看着小女孩被骂哭,女孩的追求者们开始逞能,推推搡搡地打起来了。

六对二,实际上陈一帆毫无还手能力,一则不胜酒力,二则平时缺乏锻炼,两个人打他一个很快就招架不住。

褚游坚持地久了点,但六对一时,也很吃力。他妈的就放弃吧,这操蛋的生活。

被人踹倒在地的时候,南歌跑来了,逆着街尾路灯的黄光,替他抵了一棍。女孩咬着唇忍住不哭的样子,褚游浑身都刺痛了,打我兄弟可以,打我女人不行。浑身是血的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力气,一把夺过棒球棍,动了杀心。

意识到褚游要做什么,南歌反应很快,拉动他的手,不可以这么做。

那一棍子还是敲下去了,一声“砰咚”,让南歌想到了掉到地上的西瓜,褚游说过的话在她耳畔响起,“我会杀了他。”

他身上的热血黏腻,南歌反射性地转过头,朝被击打头颅的孩子望去,褚游伸出左手捂住了她的眼。

“别看。”他说。南歌眼前一片黑暗,特别难过。

那男生踉踉跄跄,身子歪着往后仰倒。

陈一帆接住了他,查看男生的伤势,他吓唬南歌,“完了,没救了,你老公要坐牢了。”

南歌抱着褚游的腰,脸贴上他胸前的肌肉,呜呜地哭。

被打的时候没哭,听到他杀了人哭了。褚游啧了一下牙,一边脸都是血,笑得阴森森的。刚刚南歌拉了他一下,他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留了几分力,木棍打的,死不了,最多脑震荡,

“褚游,我好害怕。”泪水混合着血液,南歌已经全然感受不到了,满心满眼的都是要死人了,褚游要坐牢。

十年前,也有一个女孩子抱着他的腰,“别打了,我好害怕”。

女孩浑身因恐惧而战栗,褚游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肩胛骨,“疼不疼?”

南歌肩膀一缩,在他怀里点头。一旁的陈一帆检查完男生的伤势,示意褚游问题不大。

褚游亲她的发顶,“宝贝儿别哭了,老公没事儿,也没杀人。”

如果没有她,他杀了两次人。第一次是十年前,第二次是现在。有了顾忌,行事做不到底了。原来,这叫软肋。

高中女生急到咬手,奇道,“你是医生?”

陈一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市军医院脑科医生证。

女生哭花了妆,“求求你快救救他。”

陈一帆刚刚被打得很惨,还有心思和几个小孩开玩笑,“我被打成这样,你们以为我会救他?”

几个小孩觉得同班的脑浆子都流出来了,急得不行,“医者仁心,您不能能公报私仇,你救活他,我曹田做什么都愿意。”

“还挺热血澎湃,不过哥已退出江湖很多年,要不然哥叫你去吃|屎,”陈一帆用帕子摁住男孩的伤势,想想也挺可笑,自己打了人,还要自己来救人,责任随着年龄增大而变大,小时候能随心所欲做任何事,长大后再也不可以了,职业和家庭,生而为人,背负得太多。

一个男孩想去看同伴的伤势,陈一帆呵止道,“别动他,等救护车来。”

救护车和警车一起来的。

褚游先陪南歌去医院拍片子,再去警局。陈一帆笑他,“这才一周您就二进宫。”

“滚!”

陈一帆笑嘻嘻地戴上医护手套,去给小孩包扎了。

桑莹赶了过来,她从没见过陈一帆打架,还以为是医闹,陈一帆嘴角肿了,桑莹扒他的衣服,身上有没有事?

陈一帆制止,“哎哎哎”地叫,在医院呢。桑莹看他没大伤后,愤愤地朝那几个高中生望去。

那几个孩子早被褚游吓破了胆,瑟缩了一下。

桑莹低声说,“你以后少和姓褚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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