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1/2)
“别这样,”南歌有些惊恐地喘,“在……别人家里。”
他脸埋进他长发缠绕的颈窝里,唇下她的动脉跳得很快,褚游张开嘴,咬了咬,咬她跳动的动脉,咬她说话间滑动着的小小的气管。
“褚游~”她很慢地喊他的名字,软软的近乎哀求撒娇。
褚游被她唤的更热了,血液涌到一处,大脑艰难地保持一丝清明,指尖从柔软的地方挪上去,挑开她脸上的发丝,“宝贝儿,别这么叫我。”
“我觉得,你才刚成年,做这件事不太好。”
褚游扯唇笑,手无师自通伸进她的群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骗你,我的记忆在十六岁。”
南歌呆了呆,十六岁,十六岁更不行!思绪没飘远,又被身上的人扯了回来,他的身体像在牢狱审判中,被碳炉子烧的通红的铁块,要在她身体上烫许多许多疤,她的皮肤要烧焦了。
“我和他,你喜欢谁?”
“少年”似乎调侃的话,半昏半暗间,双眼特别诚恳,让南歌感觉她的回答不能敷衍,在这么精明的人面前,也敷衍不了。
南歌咽了咽口水,“我……更喜欢你。”
这个答案就使褚游满足了,低头衔住了她的唇,她的嘴巴比他小,是草莓,真想咬开看看,会不会流红色的草莓汁。
她是不自觉中点燃他的火星,也是能化解他燥热的容器。
这个深吻十分霸道,一点也不温柔,夺走了南歌肺中所有的空气,男性狂野的荷尔蒙侵入五脏六腑,这种感觉,和老褚游在一起时不一样。
对于少年褚游,他是好奇的,少年独有的青涩、尝过甜头之后不断深入探索,本能行为,无师自通地索取。而老褚游,在和南歌吵完架后,还能做,在任何地方都能避开人,拉着她去做,南歌总觉得老褚游做这件事上带着点惩罚的性质,一遍遍撕掉她自尊的面具,迫使她求饶。
他说过,“南南,疼就长记性了,是不是?”
南歌这时候恨死他了,恨不得将他踩烂撕碎,再唾上两口唾沫。可每次都实力悬殊,撕碎踩烂的总是她,说好话求饶、下次不这样了、褚游我错了的,也是她。
那个他更黑暗,让她尝到痛苦,好让她按照他的喜好去穿衣、去交际、去生活。
意识绵软,他一只手在她内内的边缘滑动,南歌想让他别继续下去。
他怎么就这两只手,居然能做这么多事情?南歌眼珠转阿转,很不理解。
两个人互相反抗着,褚游一边享受一边备受煎熬,得不到的焦急,女人又一个劲地动,月色下肌肤胜雪,每一次轻颤和小小的反抗都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咚!”
门外不知什么响动。
有人敲了敲门,“哥哥,你们蚊香液还有么?妈妈让我给你们送点蚊香液。”
褚游一口气上不取下不来,极力忍下爆粗口的冲动,嗓音暗哑到自己都不认识,“不!用!”
“哦,好吧,”褚楠说,褚游都以为她要走了,没想到她还在门外说话,“哥哥,你们睡得不舒服么,我在隔壁听到响动了。”
褚游:…………我真是操了。
南歌推开褚游,脚尖把堆在床尾的夏凉被勾过来,蒙住头,丢死人了!
房间只剩下褚游粗重的呼吸,南歌的被子一把被他拉了起来,他的声音还是很哑,“不对你做什么了,闷着不难受么?”
说完,起身去浴室冲澡了。
一般来说,男人说“我又不对你做什么”,都是他掩饰想做什么的拙劣谎言,褚游洗完凉水澡后,真的没对她再做什么。在黑夜里吻她的发顶,“晚安,老子爱你。”
那个吻很冰凉,他第一次说爱她,褚游从没说过,他从没说过。我的婚姻多么不幸,居然被十六岁的少年慰藉到,而后南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次日早晨醒来,褚游已经不在床上。
南歌一下子坐起来,没有他在身旁的陌生环境,令她不安。连衣裙被撩到了胸前,幸好身上还盖着凉被,腿上被蚊子咬的地方还有点痒,指甲抓上去有些刺痛感,估计昨晚被自己抓破了皮。
褚游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股烟火气,像是刚从厨房过来,“醒了?”
早晨的空气凉爽,南歌拥着被子遮住身体,放下裙子,应了一声,“嗯。”
“赶紧起床吧,都吃早餐了。”
“哦。”
见她懒懒的样子,似乎对昨晚两人在身体上取得“重大”进步的事拒不承认,即使就接了一个吻,褚游非要说点什么勾起她的记忆,“我还不知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
“啊,我说什么了?”
“你说——”四目相对,褚游盯着她紧张到瞳孔微微放大的鹿眼,恶趣味地说,“屁股有点勒。”
说的是她昨晚拉nei裤松紧带的事,南歌脸红,鼓起嘴,“褚游!”朝他扔大枕头。
*
褚楠跟着褚游夫妻一起去A市,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和褚游说话。
“哇,褚游哥哥,高铁是咱们家公司冠名的呢,好厉害。哥哥最厉害了。”
南歌居然从褚游脸上看出了小骄傲的神色,果然男人就喜欢被人夸么?
“褚游哥哥,我拿到这个世界五百强的实习机会好不容易的,我学历又不高,如果能顺利拿到秋招OFFER,留在那个公司就好了,要是拿不到该怎么办呀,秋天又要写论文又要找工作,都快崩溃了呢。”
褚游坐在中间,南歌坐在她右边。褚楠本来坐他前面,临时调换了位置,坐褚游左边了。
褚游“哦”了声,翻手中的杂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本领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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