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大风狂（1/2）

一百七十七、第二笔巨款——黄金千斤

“……今有有虚尘者，临危舍命，救驾有功。特赐黄金千斤。虚郎，谢恩吧。”

黄金啊，虽然好像在如今这个年代并不太值钱，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啊。而且这可是自己在洛阳的第二笔巨额收入，嘿嘿，高兴。

虽然心里很雀跃，但是表面还是恭恭敬敬的虚尘垂手道谢：“草民虚尘领命，谢天子赏赐。”

看着这位刚传完口令的内侍又使唤人将装着黄金的箱子往屋里搬，虚尘顿时对人心生好感，与人攀谈起来：“多谢内使替我安置这些东西了，刚好就快到暮食的时候，内使便留下一同用道饭食，以表我谢意吧。”

“虚郎客气了。我不过是陛下宫中的一名辟邪而已，当不得虚郎如此深谢。我还需回禀陛下了，就不多留了，郎君留步。”

人家这段回话成功让虚尘的注意力偏了，他此时的疑惑是：不过是一名辟邪，这话啥意思？

虚尘觉得云里雾里的，事后他专门去查找询问了这方面的资料和人，方才得知原来“辟邪”在宫里是一种职位的称呼，类似黄门、常侍这种，而不是对某人的称呼，顺便他还查到了宫里还有管帽饰的有点身份的宫女，被人称作“貂蝉”——一下子打破了虚尘的美女梦，原来美女貂蝉可能并不叫貂蝉。

虚尘的挽留无效，来传信的宦官就这样回去了。不多时，木兰来唤，该用饭了。

对于辟邪这个称呼的疑惑先不说，现在虚尘心里最在意的是：居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圣旨！为什么直接来个人说就完了，不是一般都得读个圣旨吗？

听到他嘀嘀咕咕的木兰无奈地又叫了他一声：“郎君，该去用饭了。”

“哦，就去。”艰难地将自己的思绪从一堆有的没的的想法里拔 出来的虚尘顺口回道，两腿自发往前走去。

“郎君，这些黄金要怎么办？”看着人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木兰只得趁着他走路的时候再次发问以期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嗯……还是让人拿去铸成金珠吧。”

“这毕竟是天子赏赐给您的，就这样熔了会不会不太好？”木兰有些迟疑。

“没事，你让他们这样做就是了。”

经过几番交流，虚尘的注意力终于成功转向现实，并如此自信满满地说道。

他如此自信，是因为他神经粗壮吗？还是因为他藐视皇权吗？当然……都不是，只是因为他之前和那个自称“兰卿”的少年天子在邙山玄武馆的一番谈话而已。

一百七十八、对士人、曹魏的认知

当时兰卿看着卧榻上伤犹未好的他信誓旦旦地说：“若无，你救了我，我一定要给你个大大的官做，方才不辜负你这番付出。”

然而毫无志气、一心只想着偷懒赚钱的虚尘却撑着病体起身，真诚地回答：“官我是没有兴趣、大概也没有能力做好的。我平生最喜之事有二，一是睡觉，二是赚取金银俗物。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我的话，不妨多赐我些金银。”

“你确定？凭你的这份功劳封一个列侯都是可以的了。”

“我确定。还有，如果你能不介意我将那些金银花用掉就更好了。”

“若无，你倒是坦诚……好吧，随你。”

什么，你说面对皇帝要保持敬畏？要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那不可能。

先不说本朝士人或者说世家子弟这个群体的特殊，表现为皇帝与世家共治天下，而且事实形势是皇权衰落、士族蓬勃这一点。就只说虚尘本人吧。

其实虚尘之前已经尽力装相过了，但拥有前生的他真的只能做到“哇！真的是个皇帝耶”这种见到稀有物种式的震惊，而做不到“他是皇帝，能要我命的人”那种战战兢兢。当然最主要原因虚尘觉得还是兰卿在自己心目中的弱势形象太过深刻了，导致他心底生不起敬畏来。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人家都说了希望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别把人当皇帝，那他顺势而为不是很正常吗？

怀揣着乱七八糟想法的虚尘用过饭也终于开始干正事——解惑。

既然想知道辟邪是什么，想知道圣旨相关的信息，那么查呗。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个学渣，但这与他拥有一颗孜孜不倦的求知心并不冲突。

想法很好，但始终抵不过现实里睡眠的召唤，没多久他就在一片烛光中拿着卷书赴周公的约去了。

最终他也没能靠自己找到答案，关于“辟邪”的疑惑，他是从嵇家长乐亭主的女使那里得知解答的。原来所谓“辟邪”，其实只是一种宦官职位，顺带还有什么“貂蝉”类的女官职位。

而关于“圣旨”的描述，则是他在山涛家里翻到的。

一百七十九、来自新安的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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